(一)
这是一座毫无想象力的建筑,可不管从哪个角度去看它,都觉得实用。一堵堵高墙挡在人的面前,能把人逼得透不过气来;高墙上面严密地围着一道电网,远远就能听到电流在铁丝网中警惕移动的声音,就像是正在弹奏着海顿的《玩具交响曲》的前半乐章。恰恰相反的是,电网上发出的颤音,是死亡的召唤。
突出高墙和电网的是围墙对角四个规则的岗楼,从它笔直的身姿,就可以猜测到,它醒着,而且无法预测它何时能有睡眠。高墙、电网、岗楼,谁也说不清楚此时是严密一体的,还是各自独立的。它们共同拥有的就是沉默,静得能听到夕阳投射到它们身上时发出的声音。
属于这里的只有沉默,能衍化一切的沉默,可怕的沉默。
一阵呼啸的风在极其深远的地方孕育,夹携着疯狂,向着这座监狱砸来。天空顿时被世间飞扬的尘土掩蔽了。这阵风依稀要在这里寻找着什么,它盘旋在监狱的上空,把光线和时间全部笼罩在其中。
夜已经很深了,在一间号房之中,沉沉的睡着六个人,一个个都盖得严严实实的,露着一个锃亮的光头,此起彼伏的鼾声惊醒着夜的沉寂。
忽然,里边上铺的那个人却睁开了眼睛,他的眼向外喷射着愤怒、痛苦。他伸手从身下的褥子的一处破烂处掏出了一个肮脏的牛皮封面的本子,从中拿出了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个洋溢着青春活力的少年,照片的背后,抄着几句顾城的诗歌:梦太深了/你没有羽毛/生命量不出死亡的深度。
他就着小窗外偶尔扫过的探照灯灯光,翻看着日记本上写的不连贯的句子:
你是我一生的爱和恨!
我在梦里一次次和你做爱,你感觉到了吗?
我活着就是为了报复报复报复报复报复报复报复报复……
他把日记本捂在了胸前,无声的叫出了一个名字:梅湘南。随着这个名字在他唇间的迸出,他的身体也不由得痉挛起来,他全身蜷缩在一起,眼睛中混合着各种各样的感情,爱与恨是那么快速的在他眼中变幻着。
他想起了昨天偶然间知道的那个信息,八月八日,在他出生的那个城市,市胸腔外科主治医师安嘉和与市立中学梅湘南老师将举行结婚仪式。也许在别人的眼里,这只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事件,可是他的心里却像是痛苦得被人挖去了一块一般。
他瞪大了眼睛,手无力的在空中抓着,想要把什么给撕裂,最后却还是落在了被子里,他褪下了自己短裤,手开始快速的蠕动起来。两眼也渐渐的眯缝在一起,嘴里呻吟着梅湘南的名字。然后他的腿一蹬,身子连连的颤了几下,便慌乱的在被子中抹了几把,把日记本重新藏了起来,昏昏睡去。
第二天,天气依然保持着一贯的昏暗,上过早操,大家拥挤着吃过了饭,稍微休息之后便要出发开工了,就在这时,监狱医务室的漂亮女警医却跑了过来,叫住队长递给他一张纸条,队长看了两眼,便走到队伍前高声叫道:“高兵!”
“到!”他急忙声音洪亮的叫了一声,其实从女警医一来,他就一直在抑制着自己的笑,这是一个秘密,一个无人知道的秘密。
“出列!”队长喊道,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几眼,然后把他交给了女警医。
女警医一头齐耳短发,戴着一副薄薄的眼镜,嘴唇紧紧的绷着,不苟言笑,头上是一顶庄严的大盖帽,使本来显得娇小的她看上去也显得有些凛然之气,她身上也是一身墨绿色的警服,外面罩了件宽大的医生外衣,看不出她的曲线来。
高兵看着她,竟然觉得莫名的有些憎恨,心里有团火燃烧了起来。他知道,自己是不喜欢她身上的那件白色外衣。
女警医看了一眼高兵,冷冷的说道:“跟我来!”
高兵象只小绵羊一样乖乖的跟在她的身后,经过犯人大队的时候,有些胆大的吹着口哨,女警医却是没有察觉般的继续昂首挺胸走在前面。
走到医务室,女警医头前进去,然后拉亮了灯,等高兵进屋,插上了门,屋里拉着窗帘,灯光显得有些昏涩。
女警医还没转身,高兵却上前从背后一把抱住了她,两只手不客气的捏住了她的乳房,用下身在她的屁股上磨蹭着。
女警医却没有显得惊诧,反而呻吟着倒在了他怀里,反手抱住了他的脖子,嘴里叫道:“情哥哥,想死人了。”
高兵用手端住她的股间,把她整个端在自己的胸前,女警医的屁股下坠着,就像是在被他抱在怀里撒尿一般。手抱着他的脖子,头靠在他的肩上,用嘴吻着他的脸颊。
高兵走了几步,来到那张被用来给病人打吊针的小床前,把怀里的女人向外一抛,把她重重的扔在了床上。然后狞笑着说:“臭婊子,想哥哥的什么了。”
女警医被跌的重重呻吟了一声,听他问话,却还是急忙爬起了身子,媚笑着跪趴到床边,用手按着高兵股间的隆起,娇声道:“小妹的蜜穴想情哥哥的大鸡巴了。”说着,便想去拉他裤子的拉链。
高兵厌恶的一挥手,把她的身子推的向里一栽,坐在了床边,说道:“过来先给我按摩一下,让大爷先舒舒筋骨。”
女警医急忙上前,跪在他的身后,用手小心的捏着他的肩膀。
高兵坐在那里,又想起了自己像是梦一般的经历,那天他来打针,这个女警医却对他冷言冷语的,惹恼了他,看周围没人,恶向胆边生,干脆把她按在床上操了起来,心说头掉碗大个疤,先在这女人身上干爽了再说。
哪知这女警医初始还装模作样的挣扎了几下,后来却是她一直在叫爽了,倒好象自己在强奸高兵一样。尤其自那以后,隔几天就会找个理由把高兵带到医务所,也不管高兵愿不愿意,就要逼着他来一次,而且高兵越是恶狠狠的对待她,她却是叫爽。高兵初始还觉得厌恶,后来想开了,在她身上泄泄怨恨也是不错,可是却也更是想念着清纯的梅湘南。
女警医看高兵坐着不动,捏着肩膀的手便顺着他的手臂而下,开始解着他的衣服,高兵也不动,坐在那里,张开手臂任由她去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女警医把高兵的上衣解下来,便一推高兵的肩膀,高兵便双手枕在头下,躺在了床上。
女警医把自己的衣服全部脱了个精光,然后又把高兵的裤子扯了下去,自己俯身趴在高兵的身上,用手托着自己的两个硕大的乳房,用乳房在高兵的身上细细的按摩着。
高兵只觉得自己今日心里有着一股邪火一直想要往外冒,他不知这股火来自何处,却有一种想要摧毁什么的冲动。
他看着女警医趴在自己胸前,两个乳房被压得扁扁的。女警医的肌肤很白,自己却是黑黝黝的,黑与白配在一起是那么的鲜明。他不由在心中恶狠狠的骂了一声“臭婊子”。
女警医却抬头看着他,向他媚笑着,大大的眼睛在镜片后闪烁着淫欲的光,问道:“情哥哥,小妹伺候的你舒不舒服。”
高兵恶狠狠的道:“小荡妇,你不做妓女而做警察真是浪费了啊。”
女警医却荡笑着,说道:“做妓女整天担惊受怕的,哪有现在自由自在。情哥哥,我只作你一个人的妓女好不好?”
高兵一阵恶心,他心里话,你背地里还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呢,他又想起了梅湘南,不知道为什么这世上的女人竟然是这么的不同,有的那么清纯,有的却是那么淫亵,可是她们却还是有着最相同的地方,那就是都是伤害男人的魔鬼。
高兵想起梅湘南,觉得自己的心里又烦躁起来,他坐起了身子,一把扯住了女警医的头发,把她拽的头一歪,嘴角痛得一抽搐。
高兵用膝盖一顶她的肚子,手抓着她的头发向外一攘,把她扭到了床边,自己坐在床沿上,冷声道:“他妈的,臭婊子,下去给老子吸。”
女警医痛得脸扭曲着,急忙滚到地上,跪着爬到高兵的腿间,高兵的手依然抓着她的头发,不知为何,女警医就是喜欢被人这样的羞辱,平日里她也是一本正经,对人都是冷冰冰的样子,从来没有人敢对她这样,她也不敢自己去要求,只有在高兵这里,她才能从心理到肉体都得到最大的爽快。人们只知她冷漠的表面,有谁知她内心的淫荡。
她张开嘴,低下头,一股腥骚夹杂着恶臭扑鼻而来,牢房的条件哪能比得上外面,几天洗不得一次澡,阴毛都黑黑的纠结在一起。
女警医却是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浊气,像是很陶醉的样子,她真的是很喜欢这种味道,她遇到的男人,这里都是干干净净,只有一股淡淡的味道,可是一嗅到高兵这里,她就陶醉于其中了,她的脸涌现了潮红,下面也觉得痒痒起来。
她用手翻开鸡巴的包皮,把龟头给裸露在外面,包皮里面很脏,全是一些白色的黏黏的东西,她却像是发现了最好吃的美味一般,用舌尖把这些白色的东西细细舔起,然后缩回去放在口中细细的品味着。
高兵却是很不耐烦,手用力向下按着她的头,女警医只好放弃品尝,张大着嘴把高兵的鸡巴整个吞了下去,她吞的很是小心,可是高兵的鸡巴还是硬硬的捅到了她的嗓子眼,把她的脸憋得通红。
高兵松开了手,满意的深呼吸了几下,女警医的嘴小小的很是舒服,他不由想起了梅湘南,梅湘南的嘴也是小小的樱桃一般,可惜还从未在她的嘴里试过,放在她的嘴里该是更加的舒服吧。
女警医努力的把鸡巴在嘴里吸吮着,“啧啧”有声,她一边吸着,一边还讨好的看着高兵冷峻的面容,渴望着自己的努力能换来一丝笑意。
高兵一抬头,正好看见了她讨好的目光,心里一阵厌恶,不由伸出了手去,“啪”的一声在女警医的脸上重重的扇了一个耳光。
女警医被这突然一下,脸被扇的向一边一歪,“啊”的张大了嘴,把鸡巴也吐了出来。
高兵也愣住了,他也没想到自己突然没来由的竟然扇了女警医一记耳光,可是这时女警医却又转过脸来,吸着冷气道:“哥哥,是不是小妹做得不好了,让你不开心了?”
一边说着,又一边扶住高兵的鸡巴,想要再次吞进口中,她的嫩脸上五个指痕俨然可见,她的眼镜也被扇的搭拉下来,斜架在鼻梁上,她也顾不得扶。
*********************************后言:最初看这部电视连续剧的时候,就引起了我很大的震动,却没想把它写成色文,现在算是偷个懒,借用一下它的情节人物。本来想在《家》写完后再开始写的,今天却因为有时间,终于忍不住手痒痒了。不知道大家是否会喜欢,我会看看大家的意见,再决定是否写下去。
另因为《大哥大》一文写出后,不太见好,所以在考虑是否停笔,唉,终是不忍心啊。
呵呵,挖了坑没人抗议吧!我现在只想把《家》完成,其他的再说了。至于《家》为什么不写,呵呵,个人爱好,喜欢放在周末,看场球赛爽了再慢慢写。
(二)
******************************************************************前言:写了第一章之后,看到有那么多大大提出了宝贵的指导意见,在此致以真挚的感谢!小弟此文,并非单想写成虐文,而是想探寻一下剧中人背后的另一面,奈何才疏学浅,原剧结构庞大,小弟写来诚惶诚恐,唯鞠躬尽瘁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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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兵本来心中有些不忍,可是看着她这么下贱的样子,心里又是一阵腻味。
也不说话,也不想再让她给自己口交,乾脆站起了身子。
女警医跪坐在自己的一条腿上,呆呆的看着他,警帽也歪了,眼镜斜着,本来秀美的面容看起来是那么的滑稽。
高兵低下头,用手指勾住她的下巴颏,女警员还以为他要跟自己接吻,急忙挺直了身子,张开了嘴唇,一条粉红的小舌头在里面引诱着他进入。
高兵冷冷的一笑,低下头去,把嘴凑近了她的唇,却没有吻上去,而是冷不防的用牙把她的下嘴唇叼在了口中,然后把她的嘴唇扯得长长的,狠力的咬了下去。
女警员本来正微闭了双眼,满心喜悦,却一下痛得差点跳了起来,可是又不敢挣扎,因为嘴唇还被扯着,只能张大着嘴,吸着冷气,淫哑的呻吟着,感觉自己的下嘴唇开始是痛得要命,后来却要麻木了。可是要命的是,在这痛楚之中,她的身体却有了异样的刺激,使她更加的渴望有什么能一下插入自己身体的最深处。
高兵感觉自己的嘴里有了一股咸咸的味道,便松开了牙齿,放开了她的唇,看着她的唇已然被咬破了,冒着鲜红的血液,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自己的唇,颇有些意犹未尽的味道。
女警医跌坐在那里,眼里终於有了一丝恐惧,嘴唇依然张开着,哆嗦着,说不出话来,血冒的很快,她洁白的牙齿都已被染红了,随着她的呼吸,鲜血在她的齿缝间冒出一个个的小泡泡。她却也不擦拭,咽喉蠕动,把口中的血液一点一点吞咽下去。
高兵厌恶的看着她,在她的屁股上踢了一脚,喝道:“真是一个臭婊子,你他妈给我站起来,把屁股撅高。”
女警医急忙站了起来,极力作出一副妩媚的笑,来到床边,双手按住床沿,上身低下,帽子一下滚落在了床上,头发向前披散,露出了一截洁白的脖颈。她把两腿站直,尽力的分开,把屁股撅的高高的,露出那条红红的肉缝,两片肥厚的阴唇已然分开,肉缝正在不断的蠕动着。
高兵来到她的身后,用手在她肥白的屁股上重重的拍了一下,她的身子立时一颤,马上又站直了,高兵嘿嘿的笑着,吐了一口唾沫在自己的手心,然后在鸡巴上摸了两把,便扶着鸡巴,对准女警医的阴道猛力的插了进去。
女警医被插的身子向前一晃,口中低“唔”一声,却又叫道:“好啊!”
高兵把手按在她胯间,扯着她的身子配合着自己的冲击,使她的身体和自己做着最大程度的接触,每一下都是重重的抵在子宫口处,他的动作慢却是有力,就像是在打桩一样,强有力的鸡巴重重的冲刺着她的花心。
女警员“啊啊”的直叫着,喊着:“好爽!好爽!”两个大乳房随着身体的晃动,急剧的摆动着,两片阴唇被鸡巴插的大大翻开着,娇嫩的阴道肉壁被鸡巴一下下的刮着,使她觉得痛楚,却又是兴奋莫名。
她甩着自己的头发,眼镜竟然还顽强的挂在她的鼻樑之上,嘴里的鲜血滴落在床上,凝固成暗黑的斑结。
高兵“啪啪”的打着她的屁股,就像是在骑马一般,口中在低声的嘶吼着:“插死你!插死你!臭婊子!”鸡巴从阴道中一次次拔出,又一下下准确无误,一截不剩的全根插入女警医的阴道之中。
不多时女警医白皙的屁股已经被打的通红了,高兵粗蛮的咒骂,听在她的耳里却彷彿是催生她情欲的兴奋剂,她感觉着自己是越来越兴奋,只想要更加的疯狂一些。
就在这时,却听得门外有人在扣门,一边还喊道:“何医生,何医生在不在呀?”
女警医顿时一个激灵,侧耳倾听,高兵也把鸡巴顶在她的阴道之中,停止了动作。
女警医反应很快,立时把身子立起,推着高兵躺在床上,自己披上了那件外衣,所幸刚才二人都没有脱鞋,她戴上帽子,正了正眼镜,神情立时严肃起来,又变成了一个众人面前的那个神情冷漠的女警医。
她拉上屋中间隔床的帘子,走到门前,打开了门,门外站了一个司机模样的人,他正准备扣门,见门开了,急忙笑道:“咳,我还以为何医生不在屋呢!”
女警医冷冷的说道:“刚来了一个急性传染的病人。”
司机笑道:“何医生就是辛苦啊!我给您捎的药品已经带来了。”
女警医点了点头,让司机把装药品的箱子搬进了屋,放在墙角。司机放好后一边退出去,一边笑道:“何医生,不打搅你了,你忙,你忙。”转身走了。
女警医点点头,又掩上了门,这才靠在门后,重重的喘着粗气,刚才她表面上镇静,其实心里害怕的要命,要知道她的外衣里面可是一丝不挂的。可是偏偏这种可能被人揭穿的氛围,让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激动着,和司机说话时,小穴里竟然有了快感。
她三步两步走到床前,渴望着高兵的大鸡巴立时插进自己的小穴之中,平息她内心的欲望。
高兵眼角撩了撩,意思是问人走了没有,女警医点点头,喘息着扑到他的身上,扭动着自己的身躯,把两腿张的大大的,想要把鸡巴套了进去。
高兵止住了她的扭动,捏住她的下巴问道:“你姓何?”
女警医犹豫了一下,她虽然渴望眼前这个犯人的鸡巴,可是却不知道该不该把自己的名字告诉他。
高兵的手微微用力,冷笑了几声,嘲笑着她的懦弱。
女警医恍惚之间,一阵紧张,不由说道:“是的,我叫何兰。”
高兵把“何兰”这两个字在嘴里念了两遍,冷冷的说道:“你放心,我决不会找你的麻烦,我只是想知道被自己操了这么久的女人叫什么名字而已。”
女警医的眉头舒展开来,娇笑着叫道:“管她什么名字,快来插妹妹的小穴吧!”
高兵松开了手,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拽着她的两条腿盘到自己的腰间,把她的屁股一抬,也不脱衣服,就是往上一卷,露出她肥厚的阴部,用力一顶,把鸡巴插了进去。
女警医在他的身下,挣扎着用手把蒙在脸上的衣服扯开,露出一张俏脸来喘息,帽子在挣动中又已经滚到一边去了。
高兵扯着她的两条大腿,手用力之处,把她捏得都是酸痛的,她白嫩的屁股撞击着他的大腿,刚才被拍打的疼痛还未消退,现在撞上去更是痛楚难耐,偏偏阴道里是骚痒难耐,被个大鸡巴“噗哧,噗哧”一下下的插着,更觉得魂儿都要飞了。
高兵的动作逐渐加快了起来,在监狱中多年的劳作,使得他的身体愈加的强健,每一下都是力道十足,鸡巴在阴道中进进出出,直如疾风一般。
女警医却是爽到了极点,却还不敢高声叫唤,只能强压着在牙齿间迸出一个个的“啊……啊……”,身体就像那疾风中的落叶一般,不能自已,剧烈扭摆个不停。
高兵终於忍耐不住,喉咙里怪叫一声,松开了抓着女警医大腿的手,向前跪爬几步,来到她的脸前,把鸡巴对准了她的脸,屁股一阵的抖颤,浓浓的精液就从前端狂射而出。
女警医猝不及防,张着嘴还没叫出来,精液就已经射在了她的脸上。喷射是那样的有力,打的她的鼻樑都是痛的。
高兵抖动着鸡巴,把最后的几滴滴落在她的小嘴之中,然后又把鸡巴抵着她的脸,把鸡巴上残留的精液给擦拭乾净。
女警医微张着嘴,唇上还有几滴白浊的精液,缓缓的呼吸着,一副精疲力竭的样子,射在脸上的精液顺着她的耳朵向脖子流着。她的腿还分开着,阴户那里也是狼藉一片,阴道口还在不住的收缩着,里面缓缓的淌出乳白的淫液。
高兵的鸡巴倒是被女警医的阴道洗的乾净了许多,不过还是沾了许多白色的黏黏的东西。他缓歇了一下,抓起自己的衣服,穿好下了地。
女警医也开始勉强挣扎着坐起来,喘息着收拾着自己的阴部。
高兵穿好衣服站在那里,冷冷的看着女警医,说道:“何兰,这个名字挺不错,我会记着的。”
女警医抬头有些诧异的看着他,他却不再说什么,转身走到门口,把门拉开走了出去,女警医急忙着急的收拾着,害怕谁一下闯了进来。
高兵走了出来,看到了那司机的大卡车就停在离医务所不远的地方,他装作很随便的样子走了过去,因为医务所离囚房还挺远,也很偏僻,一般也没人多加注意这里。
他看四周没人,掀开车的前盖,急忙钻了进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司机从不知什么地方钻了出来,吹着畅快的口哨来到了车前,坐进了驾驶室,把车启动了。
出门的时候,哨兵上车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便开门放行了。
卡车行驶在不见人烟的公路之上,司机吹着自己喜欢的曲调,一只布做的小玩具狗吊在驾驶室的挡风玻璃前,不住的晃动着。
司机忽然觉得车前方有什么不对劲的声音,他急忙停住了车,随手抓了一只手电筒跳下了车,烦躁的向着车前走去。
司机一只手掀开了车前盖,一股热浪随着白色的气流从打开的车前盖下面升腾而起,他把脑袋彆扭向边,回避着这股气流,嘴里仍然吹着口哨;另一只手中那支手电筒对准车前盖中照去。
他突然觉得手电筒被一股力量牢牢地拽过去,司机不解地转过头来,想凑近看个究竟。骤然间,一股更强大的力量打击在他凑前去的额头上,司机的身体猛地翻倒在地,后脑正好撞击在一块被遗弃的石头上,口哨声在司机倒地的那一瞬间,仓皇地消失在夜色之中。
还在冒着的热气中,高兵从里面站立了起来。他赤裸着上半身,一块块凸起的肌肉上明显地烙出了大小不均匀的水泡,满是油污的裤子上,冒着缕缕黑烟。
他弯着身於,从热气中摸出一根铁棍,朝着卡车的车盖恶狠狠地骂了一句,然后光着脚走向倒地的司机。
司机已然昏迷过去了,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
高兵蹲下身来,伸手在司机的脸上拍打了几下,笑笑。接着,他像是怕惊动躺在地上的司机一般,小心翼翼地脱下司机脚上那双黑头大皮鞋,穿在自己的脚上,站起来,走了几步,再回过去,看看司机,觉得还要做些什么。
他把地上的那根铁棍捡起来,在司机的胸前比划了一阵,然后对准司机心脏部位,认真地插了下去,他脸上的肌肉抽搐而变了形,似乎在替代司机承受着折磨。
在经过车前时,他的手使劲地拍了一下打开的盖子。盖子发出破裂的声音,颤抖了一会儿,便再也没有了声响。
他已经坐在驾驶室里,启动了卡车的引擎。在卡车将要离开这里时,他把那只依旧摇晃着脑袋的玩具狗扔了出去,正好落在司机的身边。
血从插在司机心脏部位的那根铁棍周围渗出来,可是司机对发生的一切都已满不在乎,司机的嘴型依然保持着吹口哨的样子,只是那哨声早就远离他而去。
******************************************************************后言:呵呵,小弟写文多是想到哪里写到哪里,看了诸位大大回覆,增长不少见识啊!对关注小弟文章的兄弟再次感谢!以下行文,可能会有很多淡色的过渡情节,小弟会尽量把人物的心理写好,希望诸位一样喜欢哦!
【11-13】不要和陌生人说话3(根据同名电视连续剧改编)
(三)
厦门,夜,都市的霓虹灯把这个城市照耀出一种梦幻般的美丽,夜晚的天空很是清朗,繁星点缀在天际,淡淡的海风吹过,人都是暖洋洋的。
人逢喜事精神爽,在这样的夜里,安嘉和只觉得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香槟酒的芳香,他看着正坐在镜子前梳理着自己的梅湘南,心中充满了爱意。她是那么的娇美,身为人师,却还带着一丝少女的纯真。
安嘉和端起斟满酒的两个杯子,走到梅湘南的身后。
梅湘南从镜子中看着他走过来,甜甜的一笑,转身接过了一个杯子,却在伸出手去碰杯的途中,又缩了回来,微闭着眼睛,侧着脸凑过去。
安嘉和眯着眼睛,在她的脸颊上吻了一口,然后才又重新端起杯子,碰在了一起,发出玻璃碰撞的质感声,然后一饮而尽。
梅湘南把杯子放在桌上,把自己的小手伸给了安嘉和,让他牵在手中,站起身来到床前,两人一起坐下来,整理着刚刚填写上名字的一大堆红色结婚请柬。
她每拿一张请柬,就凑过身去在安嘉和的脸上亲吻一下,使得安嘉和没办法整理下去,索性放下手里的请柬,把她拥人怀中,温柔的吻着她的唇。
这间还没有来得及布置好的新婚房里,不时地响着两人亲吻时发出的声音。
梅湘南把灵巧的舌尖吐了出来,让安嘉和含在唇间轻柔的吸吮着,她的神情渐渐的有些迷茫起来,她很喜欢被安嘉和这样细腻亲吻的感觉,好象自己的身子会慢慢的飘起来。
她不由伸出一只手在安嘉和的身上凌乱地抚摸着,渐渐的就来到了安嘉和的大腿之间,安嘉和却一把握住了梅湘南的手,不让她再继续的进行下去。
梅湘南的手试图挣扎,可是却是徒劳,只好又退回安嘉和的背上去了。她睁开一双明洁的大眼睛,幽怨的看了安嘉和一眼。
安嘉和却温柔的笑着,把自己的舌伸进她的嘴里,让她吸吮着。安嘉和不想这么早就让自己被融化,他曾经答应梅湘南要把最美丽的夜晚留在他们结婚的那一天。
梅湘南喜欢上安嘉和很大程度也是因为他能给她一种很稳重的安全感,最初她那样提出,只是对于不可知的一种恐惧,可是后来相处下来,她却有些自己忍耐不住了。
她并不觉得安嘉和这样的做法是出于保守,而是在杂乱的世界上,他们在试图遵守一种靠自己能够遵守的秩序,所以她才更加的尊重安嘉和。
而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一旦她确定了自己心灵寄托的人,就会有一种想要完全奉献出自己的愿望,而随着婚礼的接近,这种愿望在她心里也越来越强烈了,她渴望着那一天的早日到来。
就在心神恍惚之际,门外有人在轻轻的扣门,一群学生在唧唧喳喳的叫着:“梅老师,梅老师。”
梅湘南急忙把自己的身子从安嘉和怀中挣脱出来,平息了一下自己的呼吸,脸上还是难以抑制的涌现了两片潮红。
她拉开了门,一群学生从外面喊着她的名字走了进来,后面跟着她的至交好友刘薇,显得一脸无可奈何的样子说道:“没办法,这群小鬼非要嚷着看他们的新娘子老师。”
学生们簇拥在梅湘南的身边,像是百鸟朝凤一般,聒噪个不停,安嘉和也被挤在了一边,没人理会。
梅湘南很喜欢和学生在一起,在他们身上,她感觉能找回一些流逝了的青春的感觉,人一旦过了那个年龄,就学会了克制自己,懂得了许多规矩,可是同时也丧失了天真的活力。
她向着一边的安嘉和歉意的笑笑,安嘉和笑着微微的一颔首,示意她不用太在意。
旁边的刘薇看在眼里,急忙说道:“好了,好了,同学们,你们也看过新娘老师了,还是让她早些休息吧,明天可是你们老师的大日子。”
同学们嘻笑着,道着:“老师再见,老师明天再来看你。”一边又一个个的退了出去,刘薇也跟在她们后面出去了,随手掩上了门。
梅湘南扑到安嘉和的怀里,送上了一个香吻,歉意的说道:“嘉和,不好意思,冷落你了。”
安嘉和温柔的抚着她的发丝,笑道:“没有什么,谁让我们的梅老师很受学生的欢迎呢!等到以后我们有了孩子,他肯定也是整天缠着你的,只怕就没了我的位置。”内心喜悦的安嘉和仿佛也沾染了几分孩子们的稚气。
梅湘南的脸颊一红,把脸靠在安嘉和的肩上,说道:“我才不会呢,嘉和,到时候我会把心分成两半,一半给你,一半给我们的孩子。”
安嘉和把嘴凑到她耳边,笑着说道:“那要是你给我生了一对龙凤胎呢?”
梅湘南的脸更加的红了,安嘉和的嘴唇在她的耳边呵着热气,使得她的身体一颤,无力的缠在安嘉和的身上,没有说话,而是仰着头,眯缝着眼睛,微张着自己充满渴望的红唇。
安嘉和心里一荡,把唇印了上去,两个人久久的拥抱着,厮缠了好一会儿,安嘉和才挣扎着移开唇,看了看表,说道:“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了,明天的这个时候,我一定要好好的享受你。”
梅湘南不舍的抱着他,安嘉和笑道:“明天就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了,难道一天你也忍不得了吗?”
梅湘南一把推开他,嗔道:“谁忍不住了,你走啊!”
安嘉和站起身,梅湘南却又一把拉住了他,安嘉和只好笑着在她的唇上又吻了一下,说道:“好好休息,明天做个漂亮的新娘子。”
梅湘南松开手,笑道:“好啊,一定包君满意!”
安嘉和用手在她的脸上刮了一下,笑着转身推开门,又回头说了一句:“晚安!”转身走了。
梅湘南紧走两步,靠着门看着他远去的身影,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依恋,她自己也很奇怪,为什么明天就是新婚的日子了,今天自己却是这么不舍的离开安嘉和一步呢?
她自嘲的笑了笑,暗叹一声:女人啊!关上了门。
第二天是梅湘南出阁的日子,刘薇早早的便赶过来帮自己的好朋友整理着东西,不知不觉间就到了中午时分。
刘薇一屁股坐在梅湘南的身边,叫苦道:“你结婚倒是把我累坏了。”
她用手指在梅湘南的脸上狠狠的点了一下,说道:“看你,整天笑得跟白痴似的,都三天了,我看你脸上的肌肉都麻木了。”
“才不呢,”梅湘南抑制不住的向外洋溢着自己喜悦,“等你到了这一天,恐怕连睡着了还要笑醒呢。”
“不就是一个结婚吗?至于吗?”刘薇一边继续给梅湘南补着妆,一边显得很是不屑的样子。
“现在不要嘴硬,你这个‘平胸三姨太’。”梅湘南说着,忍不住掩口笑了起来。
刘薇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愣在那儿,过了好长时间,才捶打着梅湘南的肩膀,叫道:“好你个‘梅大鼻涕’。”
梅湘南一边告饶着,一边躲着,害怕弄坏了自己的新娘妆。闹了一阵,终于平静了下来,刘薇平躺在沙发上,微微喘着气,胸前的两个大乳房也不服气的颤动着。
梅湘南看着镜子中的刘薇,笑问,“是谁给你起的外号?”
“我的外号多着呢?”刘薇双眼盯着天花板,显出一副很是得意的样子。
“我问的是这个‘平胸三姨太’。”
“就是住塑料厂宿舍的那帮坏小子。郭小燕瘦,他们就喊她‘郭半斤’;李玲玲爱尿床,他们就给她起了个‘水涨船高’,真缺德。那时候,我还小,胸当然是平的啦,缺德鬼们就喊我‘平胸三姨太’。”刘薇忿忿地从沙发上坐起来,挺了挺本来就高耸着的乳房,“现在我的胸能吓死那帮坏小子。”
“可怕。”梅湘南窃窃一笑,看着刘薇气鼓鼓的样子。
“嫉妒!”刘薇冲着梅湘南大声喊道。
两人又打了一会儿嘴仗,才算安静下来。倒是外屋,不时地传进来只有喜庆日子才有的那种欢愉声,梅湘南眼睛开心地瞥一下房门,似乎看见外面屋子里,向她投来羡慕的目光。
“你那个他什么时间来接你!”刘薇让梅湘南站起身来,她后仰着身子,观看着梅湘南脸上化的妆。
“上午医院里还有一个手术等他做呢。”梅湘南随着刘薇的手势,或左或右地侧移着身子。
“那人真没劲,都什么日子了,还要做手术。”
“你才没劲呢。”梅湘南举手佯作打人状,为安嘉和抱着不平。
“好好好,有劲,有劲。”刘薇连连讨饶,“上午在医院做手术,晚上给你做手术。”
“你……”梅湘南被刘薇给气得一下子找不到话说,过了一会儿,才朝刘薇做了个怪样,叫道:“女流氓。”
忽的两人感觉外面的喜庆气氛仿佛被冻结了一般,不由奇怪的互望了一眼,刘薇起身去开门看看出了什么事。
门外站了两个警察,正准备抬手敲门,他们的身后,是梅湘南母亲和一众来贺喜的朋友疑惑的目光。
刘薇见是警察,也是一怔,急忙回头去看梅湘南,梅湘南也是一副很迷惑的样子,但是在她的心里却是一沉,莫名的被扯了一下。
“您好,您就是梅湘南老师吗?”其中的一个警察很有礼貌的问道。
“我是,你们?你们是嘉睦的同事吧?”梅湘南忽然想到了什么,显出了轻松的样子,问道。
“嘉睦?对,嘉睦的同事,我们是分局的。”一位警察机敏地回答说,“我姓秦叫秦京,这位是我的同事,叫卢敏。请问你是嘉睦的……”
“我是嘉睦的嫂子。”梅湘南脸微微有些红,但是心中却觉轻松了许多,刚才那点疑惑消失了,掩饰不住的是发自内心的幸福。
“嘉睦的嫂子?那也就是我们的嫂子了。”秦京拉着那位叫卢敏的警察,对梅湘南说,“嫂子,祝你新婚愉快。”两警察恭恭敬敬地朝梅湘南鞠了一躬。
梅湘南急忙回了礼,问道:“怎么你们过来了,嘉睦呢?”
“嫂子,我们能不能单独说几句话?”秦京走前一步,对梅湘南低声的道。
梅湘南有些疑惑,还是把两位警察让进了屋里,示意刘薇出去,笑着对大家说:“没事,没事,是嘉睦的同事。”然后关上了房门。
“有什么事吗?”梅湘南看着两个警察,有点惴惴不安。
秦京和卢敏互相看了一眼,还是秦京咳嗽了一下,开口问道:“梅老师,请问你认识高兵吗?”
“高兵?”梅湘南觉得自己的头“轰”的响了一声,身体竟然发生了一种恶心到极点的痉挛,她的脸变得有些苍白了。
“高兵从新疆的流马河监狱逃跑了,警察在高兵的床上,找到一本日记,上面……上面写着一些仇恨你的话,当然……迟早高兵会被逮住的……目前,下落不明。”这次是卢敏坐在椅子上,对神情恐慌的梅湘南说着。
看得出来,卢敏竭力想找些能宽慰梅湘南的话来说,可惜从梅湘南的表情变化上来看,卢敏的想法是徒劳的。
“你们为什么会让他逃跑?为什么不抓住他?”梅湘南有些懊恼的低声叫嚷着。
“我们会尽力的,”秦京搓着手说道,看着梅湘南的眼神,觉得这句话是那么的空洞,想了想接着说,“到了你家门口,才知道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本来我们可以改天再对你说这件事儿的,可我们职责所在,还望嫂子原谅。”秦京说完,便和卢敏一起站起身,准备告辞了。
梅湘南拉开门让他们出去,又一下子关上了门,无力的靠在了门上,身子慢慢的向地上滑落,她的脸上早已不见了喜庆,而是一片死样的苍白。
她睁大着眼睛,眼神却是恍惚的,曾经的生活就像是一场噩梦,她也让自己以为那只是一场噩梦,可随着高兵这个名字的被人提出,无情的现实又一次被毫不容情的揭露在她的面前,而她,面对发生过的一切,却又是那么的无能为力,只能睁大着惊惧的眼睛,象一只身处狂风暴雨中的稚鸟一样,瑟瑟发抖着。
*********************************后言:
唉,我这个人就是一个急性子啊,一有了灵感就再也忍不住,不过没了灵感就再也写不下去了。呵呵!梅湘南究竟遭遇了什么呢?我也是很好奇的说!
(四)
梅湘南眼神迷茫中,思绪渐渐不受控制的又把她带回了十二年前,噩梦开始的那一个下午。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没有一点噩梦开始的迹象。初春的季节,空气中都是湿润的,微微的和风吹拂着人的脸庞,带给人说不出的惬意,春回大地,红花绿草都从冬的沉睡中苏醒了过来,点缀着世界的美丽。
十五岁的少女梅湘南正脸儿红红的看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
梅湘南:
你好,我有事想和你在学校后山一谈,可以来一下吗?
高兵
高兵是她的同班同学,也是许多女生私下谈论的话题,因为他不仅人长得高高大大,特别帅气,而且学习很好,还在省数学竞赛上拿过大奖,最主要的是,他的篮球还打的很好,那可是看了灌篮的小女生心中的标准流川枫形象。
这张纸条是高兵刚才跑出去的时候扔在她的桌上的,她拿起一看内容,脸就腾的一下红了,心也飞快的跳了起来,在她们这个年纪,女孩要是和男孩单独在一起,被人看见了,那可是会被说闲话的。
梅湘南呆呆的坐在那里,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她和高兵平时并没有太多的交往,高兵虽然很受同学欢迎,可是却有一股傲气,梅湘南并不喜欢象那些女孩子一样整天追在他的身后,只是平时总被人在耳边提起,难免多关注一些。
高兵这个人平时倒是没有什么这方面的绯闻,只是今天怎么会一下子约自己见面呢?梅湘南百思不得其解,转念又想,说不定真的他是有什么事,在教室里不好跟自己说,所以才约在外面见面,还是去看看再说吧。
梅湘南有着一张樱桃小嘴,嘴唇薄薄的,一双大大的眼睛满含秋水,她的睫毛很长,眨动间带着一份灵性。她留着一头长长的秀发,行走之间,显出一种别的女孩所缺少的一分优雅气质,她今天上身穿了一件红色的外套,下面是一件黑色的裤裙,更加显得漂亮。
当梅湘南来到山冈上的时候,看到高兵正在一片树丛中焦灼的等待着,她觉得自己的脸肯定是红的厉害,因为自己都能感觉到脸上的热度。
“高兵,”梅湘南轻轻的喊了一声,觉得就像是蚊子在哼哼了一下似的。
高兵却像是心有灵犀般,马上转过了身子,看到梅湘南,绽然一笑,说道:“梅湘南,你终于来了,我等的要急死了。”
梅湘南看他在向自己招着手,左右看看,没有人注意,便抬脚走了过去,一边走,一边问道:“高兵,现在把我叫到这里,有什么事情吗?”
高兵的脸一下子红了,他没想到梅湘南这么开门见山的便说到了主题,刚才在心里打好的草稿一下子全忘了,脸憋的通红,张着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想一向高傲不驯的自己,怎么也有了这种手足无措的时候。
梅湘南没想到自己的一句话就让高兵变得这么窘迫,不由的“噗哧”一笑,说道:“不会是有什么阴谋吧?看你这么紧张。”
高兵看着笑得如花般艳丽的梅湘南,心头一热,胆子一壮,话不由自主的便迸了出来:“我,我喜欢你。”
梅湘南正在笑着高兵,没想到高兵突然这么给她来了一句,一下把手掩在了嘴上,心儿砰砰的跳着,低下头去看着自己的脚尖,自己倒变得更加窘迫起来。
高兵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也变得自然多了,看着梅湘南的样子,以为她害羞,不敢说话了,胆大之下,上前一步,拉住了梅湘南的一只小手,说道:“梅湘南,我真的一直都很喜欢你的,我知道你也一直偷偷的在喜欢我,我们做朋友吧!”
梅湘南没提防手被他抓住了,急忙向外挣脱着,叫道:“你放开我,我才没有喜欢你呢!”
说实话,梅湘南自己的心里也不知道究竟对高兵是什么意思,少女哪个心中不思春,只是家长和老师的教诲却使她不敢稍涉禁区,她在家里一向都是一个乖乖女,即使心中有那么一丝火苗,也是压得死死的,不让它燃烧,现在手被高兵抓着,更是显得慌乱。
高兵却是抓着她的手不放,还把她的身子往自己的怀里拉着,说道:“梅湘南,我真的好喜欢你,我夜里做梦都会梦到你。”
高兵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不觉间就喜欢上了梅湘南,他身边的女孩子并不少,可是他却都不感兴趣,也许正是梅湘南总是对他若即若离才吸引了他的注意吧。
他原来也没有感觉,可是有一天梅湘南请假没来上课,他发现自己一天都过得很不舒服,而且晚上在睡觉的时候,他竟然梦到了梅湘南,更让他难以启齿的是,醒来竟然发现自己的内裤里面都是腥湿的,从那以后,他也发现自己不由自主的便越来越关心梅湘南,今天终于忍不住想要给梅湘南表白了。
梅湘南用手抵住他的胸膛,向外挣扎着自己的身子,气急败坏的叫道:“你放手,不要这样好不好,你再这样我就永远不理你了。”
她很不喜欢高兵这样粗野的对待她,高兵抓着她的手,拉的她都有些痛了,眼睛鼓得大大的,喘着粗气,平日里文质彬彬的那个高兵竟然一下变得像是野兽一般了,让她心里暗暗的感到了一种恐惧。
高兵“呼呼”的喘着粗气,他觉得心里变得很是急躁,为什么和自己事先想的不一样呢?为什么梅湘南不好好听自己说话,却只是拼命的挣扎呢?
梅湘南挣扎着,可是却怎么也挣不脱高兵紧紧抓着她的手,身子还被带的向高兵的怀里靠去,着急之下,不由抬手就是狠狠的一下。
“啪”的一声清脆的肉响,梅湘南重重的给了高兵一个耳光,她自己的手都被震的有些发痛了,一时之间两个人都怔住了。
高兵茫然的松开了手,脸颊上火辣辣的,他用手抚着自己脸上渐渐凸出的指痕,眼中露出了痛苦而又夹杂着凶恶的神光。
梅湘南看着自己的手,慌乱的说着:“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我让你放手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高兵却没有说话,他眯缝起一只眼睛,伸出舌尖舔了一下自己干燥的嘴唇,神情忽然看起来有些邪恶。
他高兵向来是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更从来没人敢动他一个指头,今天,他向一个女孩表白却给她扇了一记耳光,传出去还不被人笑死,怎么可以这样,一定要制服她!高兵的心里逐渐的燃烧起了一把火。
梅湘南看着高兵的神情,觉得越来越是害怕,天色也在不觉间逐渐的暗下来了,周围静寂寂的,一个人影都没有。她不由急忙说道:“天晚了,我要回去了。”
说着转身就准备要走。
高兵看梅湘南要走,着急间从后面一下抱住了梅湘南的细腰,激动的吼道:“你别走,我要你听我说,我喜欢你!”
梅湘南发丝撩动,飘出阵阵芳香,高兵嗅在鼻中,神情不由显得有些恍惚,抱着梅湘南的身子,是那么的绵软,比起梦里要真切千百倍,他的双臂不由都有些紧张的发抖了,却是紧紧的抱住了不放。
梅湘南更是害怕,声音中都带上了哭音,嘶声道:“放开我,你干什么?快放手。”她用手抓住高兵紧抱着她腰的手,使劲的扳着。
高兵的气息越来越急促,他忽然也觉得了害怕,自己这是在做什么?万一梅湘南告诉了别人该怎么办,一定不能让她就这样走掉。
他的手指都被掰的有些痛了,还是不肯放松,拼命的摇晃着梅湘南的身子,喊道:“你不要动,不要动,好不好?”
梅湘南被他晃的头昏脑涨,也没办法再去掰他的手,慌乱中,抬起脚,照着高兵的脚上就是狠狠一跺。
高兵“哎呀”惨叫了一声,痛极之下,双臂用力把梅湘南的身子狠狠的往旁边一攘,把她推的翻倒在了地上。单脚跳着,甩着自己被踩的脚。
梅湘南重重的跌在地上,裤裙竟然被风吹起,露出了一面粉红的小内裤,她急忙伸手压下裙子,在地上爬着,想要跑出去。
高兵也顾不得自己的脚痛,急忙跳了过去,急切间无处下手,干脆抓住了梅湘南的两个脚脖子,把梅湘南的身子向后拖着。
梅湘南爬在地上,用手拼命的刨抓着,想要抓住什么固定住身体,可是手里只有一把把刚刚冒出地面的嫩草,她感到恐惧极了,放声的呼喊着:“救命!救命!来人啊!”可是却没有一个声音回应她,只有夜风轻轻抚过。
夜色逐渐的降临了,四周的沉寂更加增壮了高兵的胆子,可是梅湘南的呼救声还是差点吓破了他的胆子,他急忙倒下去,趴在了梅湘南的背上,用手去捂梅湘南的嘴,一边恶狠狠的说道:“你叫啊,叫来人看到我们现在的样子,看看以后一向冰清玉洁的你梅湘南还怎么见人。”
这句话倒是管用,梅湘南不敢再高声叫喊了,她的脸上早已满是泪水了,她一边抽泣着,一边央求道:“高兵,你放开我吧,我不会对别人说的,求你了,放我走吧!”
高兵趴在梅湘南的身上有些犹豫,事情发展到现在,已经出乎了他先前的预料,把梅湘南留下来,然后呢?就此让梅湘南走,可是趴在她的身体上是如此的舒服,一点都不舍得离开啊,再说,梅湘南走了,万一告诉别人了怎么办?
梅湘南的哭声让高兵觉得心里很是烦躁,不由吼道:“你别哭了好不好,我的头都昏了,你让我好好想想!”
高兵趴在那里左思右想,觉得怎么都是难办,身下的梅湘南抽泣着,身体一阵阵的蠕动,肌肤隔着衣服摩挲着,很是舒服。夜风吹起,已经有些寒意了,可是梅湘南的身体却让他的身体变得越来越火热。
*********************************后言:高兵究竟会怎么对付梅湘南呢?呵呵,且看下回分解!
诸位,多提批评指导意见啊!个人的力量可是弱小的哦。
(五)
梅湘南边哭泣边央求着,却见高兵根本就不起来,趁着高兵思想不集中的时候,偷偷的攒足了劲,猛地一掀高兵的身子,就想起身跑走。
高兵被掀翻在一边,手一撑地跳了起来,梅湘南的一再想逃可是真的让他生了气,他追前两步,抬起脚便朝梅湘南的腰上踹去。
梅湘南身子一个趔趄,又倒在了地上,她转过身子,坐在地上,瞪着一双惊恐的眼睛看着高兵,还是没有放弃央求:“高兵,让我走吧,天晚了,回家要挨骂的。”
高兵上去一脚又踹在了她的胸上,踹得梅湘南身子一歪,他恶狠狠的骂道:“让你再跑,让你再跑!”
他忽然声音悲切起来,像是要控诉什么一般,一边用脚蹬着梅湘南的身体,一边喊道:“你说,你为什么一定要跑,你说,你为什么不让我喜欢你?”
梅湘南却是更加的害怕,高兵变得是那么的陌生而凶恶,而她就像是一条困在网里的鱼,怎么也无法逃脱。
她一边用手遮挡着高兵踹过来的脚,一边凄声的哭泣:“不要踢了,不要踢了,我不跑了。”
她的头发早已散乱了,沾染着被自己连根扯起的小草,脸上是黑一道白一道的,全是眼泪和灰土,身上也沾满了杂物,本来很是漂亮的一个女孩子变得是那么惨然。
高兵看着眼前像是一只弱小的绵羊一般瑟瑟发抖的梅湘南,觉得心里很是受用,他忽然想起了一句话,带上你的鞭子去找女人。女人啊,一开始为什么都是这么的不听话呢?要一个女人听话,只有把她彻底征服。
高兵忽然有了一种征服的快感,他想打碎梅湘南的骄傲,竟然敢拒绝他高兵的告白,不把他高兵当作一回事,我一定要让她知道厉害。
他蹲在梅湘南的面前,忽然笑了一笑,带着一种很是满意的眼光审视着自己的猎物,想要看看先从哪里下手。
梅湘南停住了央求,她忽然觉得眼前的高兵变得那么的可怕,他的眼里带着一种想要吞嚼她的神情,她感觉自己身上的衣服都已经抵御不住他目光的穿刺,自己的肌肤都泛起了鸡皮疙瘩,不由本能的把身体缩成一团。
高兵静静的看着她,并没有什么举动,可是他的身体却是在不受控制的一直颤抖着。高兵只觉得自己身体内部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呼喊,上去,征服她,快上去!虽然也有一个声音在说,不要,你不能这么做。可那个声音却越来越低微,逐渐的消失不闻了。
空气也显得仿佛凝滞了一般,让人窒息的有些喘不过气来,连夜风仿佛也不敢惊动他们似的,吹过周围的时候,也放缓了步伐。四周的树木也都静止了,仿佛都在期待着什么,昭示着什么。
梅湘南一口气一直憋在胃里,却也不敢出,脸都给憋红了,终于忍不住,“嗯……”的长长喘息了一口气。
静寂被这一声喘息一下撕裂了,高兵就像是听到了冲锋的号声一般,一跃而起,如同猛虎扑向小羊一般,一下把梅湘南压倒在地。
梅湘南惊惧的和他撕打着,可是高兵现在的力气却是大的出奇,而且下手也根本不再留情,梅湘南只觉得自己的身上被他拧的疼痛难忍,自己的力气也在不知不觉中流失了,高兵在她的身上变得越来越沉,越来越巨大得不可战胜。
高兵紧紧的咬着嘴唇,掰着梅湘南乱抓的小手,把她的手拧在背后,用自己的膝盖紧紧的顶着她的腰,压得梅湘南在地上挣扎着,却是动弹不得。
梅湘南无力的哭嚎着,风吹着树叶沙沙的作响,可是却没有人来救她,连那天上刚刚探出了一点头的月儿,看到了这一幕场景,也骇的急忙扯了一片云儿遮住了自己。
高兵感觉梅湘南的力气越来越小了,他用一只手抓住梅湘南的两个手腕,另一只手颤抖着从背后揭开了梅湘南的上衣,伸了进去。
梅湘南只觉得自己的背上有一个冰凉的蛇一样的东西伸了进来游移着,不知从哪里来的一股力气,甩开了高兵的手,撑着地就想爬起来。
高兵的膝盖却是那么的有力,抵着她的后心差点使她连气都上不来了。
高兵用手一把扯住了梅湘南的头发,把她的头向后扯起,伏在她的耳边,恶狠狠的颤抖着声音说道:“梅湘南,今天是没人能救得了你了,我也决不会放过你,我们就好一次吧,你不反抗,我们快点完事,还可以早点回家。”
梅湘南由于惊惧过度,眼神都有些迷茫了,只是一遍遍的喃喃道:“放我回家,放我回家。”
十五岁少女的肌肤水嫩而光滑,高兵的手慢慢的抚摸着,如水的肌肤却为他带来了身体的火热,他的手顺着梅湘南的肋向上,颤颤的触到了梅湘南的乳房。
梅湘南的乳房被乳罩整个的遮在其中,她已有了些爱美的意识,故意戴着把胸部垫得很挺的那种罩子。
高兵把乳罩推到一边,却仿佛怕惊动了沉睡在其中的那两个小球球一般,用指尖轻轻的触动着边缘。梅湘南的乳房很绵很软,他再也没有耐心,一把抓住了其中一个,握在手中紧紧的抓着。
“妈妈!”梅湘南脱口喊出了一声,她感到恶心的只想要吐,耻辱使她想要永远的沉睡过去,她多么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可是偏偏她却是清醒的。她本能的喊出了妈妈,因为妈妈是一个女孩永远的保护神,可是这次妈妈也不会及时出现在这里。
高兵贪婪的揉捏着她刚刚开始发育的乳房,嗅着从梅湘南肌肤间散发的那股淡淡的处女幽香。梅湘南只感觉自己的乳房仿佛要被他扯掉一般,恶狠狠的用力拽着。
高兵喘着粗气,把嘴张开,想要去吻梅湘南的唇,梅湘南极力的把脸扭着,高兵只能把唇贴在她的脸上,用舌头舔着她的脸颊。
梅湘南凄凉的哭着,“呜呜呜……”,拼命的扭着脸,收缩着身子,想要挣开高兵,可是她早已连吓带累的没了力气,一切挣扎只能是徒劳,反而在挣动之中,身子扭动着,和高兵厮磨着,给他带来一种奇异的快感。
高兵觉得自己的鸡巴在裤裆里顶的越来越是难受,可是他心里还是有着一丝的犹豫,真的要进行下去吗?
他把手从梅湘南的衣服中抽了出来,想要解开梅湘南的上衣扣子,可是梅湘南却是连抓带踢,没想到这个看来柔弱的女孩身体竟然有这么重的反抗意识,高兵感到更加的恼怒了,梅湘南的反抗更加增添了他的戾气。
他抓着梅湘南的头发挥手就是往地上狠狠的一撞,把梅湘南扯的脸扭曲着,被撞得眼冒金星,耳朵里嗡嗡作响。
高兵拖着她的头发,扭着她的一条胳臂,不耐烦的骂道:“你好好的偏要反抗什么,我们好好的来一次多好,以后你愿意做我的女朋友就做,不愿意我也不再强迫你,行了吧?”
梅湘南一直是家中的娇娇女,何曾受过这种折磨,意识渐渐都有些混沌了,只看到高兵的嘴在动,却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甚至有点忘记了他是谁,自己又在做什么。
高兵趁机撕开了梅湘南的上衣,洁白的胸腹暴露在了他的面前,高兵咽着口水,在梅湘南的身上细细的摸了两把,却又猴急的缩回了手,去解自己的裤子。
他是恨不得一把就脱个精光,可偏偏是越急越还解不开,只好把扯着梅湘南头发的手也松开,两只手才慢慢的解开了。
梅湘南躺在地上,眼睛已经哭得有些浮肿,脸上是一块黑一块白,头发被扯得乱糟糟的,额头还被撞的肿了起来。上身的衣服扯开着,露出了少女娇嫩的肌肤,乳罩被推的只勉强罩着半个乳房,两个乳房就像是受惊的小兔子一样在瑟瑟的抖着。
她身子蜷缩着,身上全是灰土,裙子也滚得皱巴巴的搅在两腿之间,露出了半截白皙的大腿,充满着迷人的诱惑。
梅湘南却似已经忘记了逃跑,嘴里在喃喃着,却没有声音发出来,只有偶尔会忍不住吸一下鼻子,发出一声抽泣。
高兵脱掉了裤子,连上衣也顾不得解,就跪下去想要分开梅湘南的双腿。梅湘南的腿却本能的紧紧绷着,高兵急怒之下,朝着梅湘南的屁股上,狠狠的打了一巴掌。
梅湘南的身子猛地一惊,身子一弓,腿却被高兵分开了,他也顾不得细细欣赏梅湘南少女的大腿,扯着那条小内裤就给拽了下来。
梅湘南却仿佛还在自己的梦幻中一般,风吹得腿有些凉意,想要缩却缩不回去,却忘记了再去反抗。
她的小穴很美,像是刚发育的花骨朵儿,还是含苞之中,才刚刚长出了稀疏的细细茸毛,少女的身体也象这初春的大地一样,刚刚苏醒。两片娇嫩的阴唇还紧紧的合拢在一起,不让人窥视内里的芬芳。
高兵用一只手扶着自己的鸡巴,顶了几下却没有顶开两片阴唇,插不进去。
他干脆用另一只手拇指和食指撑开了两片阴唇,屁股用力的一顶,只觉鸡巴被刮的一阵疼痛,已经插入了那又紧又柔的小穴之中。
“妈妈啊!”梅湘南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腹的惨叫,身子猛地一弹,高兵急忙用手摁住了她。
刀割般的疼痛终于使梅湘南从一种自我麻醉中醒了过来,可是面对的却是更令她难以忍受的现实,疼痛使她的嘴唇都泛白了,眼泪从眼眶里一下又涌了出来,她却没有力气再去哭嚎了,更没有力气去反抗。
耻辱吗?早已不单单是耻辱的感觉了,梅湘南只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条被人宰杀的鱼,偏偏还是清醒的,刀一下一下的割着自己的身体,她却只能等待着宰杀的结束。
高兵呼呼的喘着,急速的挺动着自己的鸡巴,初始还有些痛痛的感觉,可是抽插于狭紧小穴之中的快感,却使他不感觉到了痛,只是猛烈的把鸡巴拔出又插入。
他大张着嘴,面目狰狞着,脸颊上的肌肉在突突的颤动着,看起来是那么的凶恶,就仿佛是邪灵附体了一般。
他也是第一次,根本不知道放缓速度让梅湘南适应一下,反而梅湘南痛楚的神情,凄声的呻吟却使他感觉到更加的兴奋。这就是征服者的快感吗?
鸡巴抽动中,处女的鲜血四溅在周围的土地上,与尘土化为了一体。下身的裂痛,再加上被摧残的耻辱终于使梅湘南如愿的晕死过去了。
高兵却仿佛一无所觉一般,梅湘南无知觉的身子被他拖动得在地上来回的扭摆着,脸上还保留着昏厥前痛楚的表情。
高兵正顶动得劲头十足时,忽然觉得一股触电般的快感从鸡巴上传来,他猛地抓住梅湘南的大腿,指甲深深的掐入了娇嫩的肌肤之中。用力之下,几处肌肤都被刺破了,渗出了淡淡的血珠来。
高兵抽出了鸡巴,射完之后的鸡巴已经渐渐的萎缩了下去,可是表皮上却全是梅湘南的处女之血。
他快速的穿好了衣服,看着地上被躏辱得晕过去的梅湘南,忽然感觉到了一种恐惧。他用手抱住了自己的脸,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竟然是自己做出来的。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颤抖着手伸到梅湘南的鼻子下去,感觉到梅湘南微弱的气息,才舒了一口气,然后也不顾地上的梅湘南,疯也似的跌跌撞撞逃走了。
梅湘南渐渐的睁开了眼睛,看着明朗的天空,繁星点点,月儿也是忽隐忽现,她忽然如杜鹃啼血一般的嘶声叫道:“不……”
(注:杜鹃啼血出自望帝传说,传说周朝末年蜀地的君主望帝,名叫杜宇,他后来禅位退隐,不幸国亡身死,死后魂化为鸟,暮春啼苦,至于口中流血,其声哀怨凄悲,动人心腑,因名为杜鹃。又叫杜宇,因其声若“不如归”,也叫子规。而杜鹃花则传为杜鹃血染成。后世即以杜鹃啼血来喻悲苦之情,或多用作离愁的寄托。)
*********************************后言:想象着写出了一次强奸的场面,并没有出现什么暴虐的镜头,因为在下想要写的尽量显得真实一些。以高兵此时的年龄应该还是什么都不懂的,所以SM的重任还是交给我们的安嘉和医生吧。呵呵!
又是周末了,暂停写这篇文章了,因为要去写《家》一文了,顺便再写一集《大哥大》,一样的精彩奉献给大家哦!有没有兄弟嫌这篇文章色度不够的,推荐看小弟的《家庭欲火》和《大哥大》哦,呵呵!作广告了。
(六)
******************************************************************前言:今天看到两位大大对小弟的文章作出了置评,真是不胜感激啊!诸位兄弟如果看文时,对小弟有什么意见,可在评论区文章下直接回覆,我们可以交换一下意见,谢谢大家!
前文简介:十二年前,梅湘南惨遭高兵强奸,可是在十二年后,梅湘南结婚的日子,高兵又出现了,他们之间究竟会怎么纠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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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湘南靠在门上,陷在自己的梦魇之中,低声的叫着:“不……不……”颜容变得渗人的苍白,再也找不到了一丝的喜悦。
“梆梆”门被小心的敲响着,梅湘南从恍惚中惊醒了过来,她急忙站起了身子,疑惑的看着四周,才发现自己又陷进了记忆之中,她平息着自己的心跳,把门拉开了一条缝。
刘薇从外面挤了进来,一眼看到花容失色的梅湘南,吓了一跳,急忙问道:“小南,发生了什么事?你,你怎么一下变得这么憔悴?”
“高兵,高兵……”梅湘南看见刘薇走进来时,像是对刘薇说,又像是自言自语。她想说出更多的话来,却彷彿所有的字都被这两个字扼杀了,只能反覆不停地说着“高兵”。
“小南,”刘薇急忙拥住了梅湘南的身子,压低着声音,急问:“高兵怎么了?”
“他越狱了,他要来找我了,他这个恶魔!”梅湘南紧紧的抱住了刘薇,彷彿她就是自己溺水的一根救命稻草,一松手就又会沉入那无边的死水之中。
“高兵越狱了?”刘薇听到这个消息,也显得很是震惊,她急忙轻轻的拍打着梅湘南的背部,让她逐渐的平静下来,说道:“没事的,小南,没事的,他找不到你的。”
“不,他会找到我的,这么些年,他一直在梦里向我狞笑着,太可怕了。”
梅湘南情不自禁的闭上了眼睛,身子瑟瑟的发抖着。
刘薇不由暗叹道:为什么女人终究只是弱者呢?梅湘南这么单纯的女孩子,却要在内心中忍受着那么大的痛苦。她不由的想到了自己,就是自己,表面上一直是一副很坚强的样子,每天开开心心的,可是谁又知道自己背后的伤痛呢?结婚,跟谁结婚?男人,全是一群披着人皮的野兽。
刘薇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道:“你把当年的事告诉警察了吗?”
梅湘南睁开了眼睛,露出了痛楚的神情,说道:“没有,我不想再掀起一场满城风雨,我只想安安静静的生活,我只想要一点小小的安宁。”
刘薇小心的问道:“那,安嘉和他知不知道?”
梅湘南摇了摇头,惨然的一笑:“没有,我不是想隐瞒什么,只是怕他受到伤害,我真的好想能完全忘掉过去,安安静静的和他生活在一起,过日子。”
刘薇紧紧地闭了闭眼睛,再仰头重重地做了次深呼吸,看着梅湘南说:“小南,你听我说,今天说什么都要高兴,把刚才的一切都忘了,全都忘了。为了你母亲,为了你爱的安嘉和,要高兴,要高兴,好吗?”
梅湘南重重的点了一下头,脸色渐渐的平缓下来,可是眼角还带着忍不住的泪花,刘薇心疼的帮她慢慢拭去。
安嘉和走出手术室,满心的喜悦,护士在一边急忙拿来早已准备好的衣物。
走出门外,是一群等待着採访的记者,因为他今天是帮一位因救人而受伤的军人在做手术。
人们围上来想要请他说几句,安嘉和着急的分开人群,走近早已等着接他去婚礼现场的花车。
一位元记者急忙喊道:“安医生,今天是您结婚的日子,您却在这里抢救病人,您究竟是怎么想的?只说一句话也行啊!”
安嘉和正要上车,却顿了一顿,回头一笑,说道:“我想新娘了!”
忙碌的一天终於结束了,送走了诸位亲朋好友,梅湘南和安嘉和才开始感受着属於二人自己的安静世界。
梅湘南关上了大灯,拧开了浅黄色的壁灯,新房里顿时弥漫着柔和而温馨的灯光,有着一种诱惑人灵魂出窍的气息,使得新房里增添了几丝神秘的气氛。
梅湘南往床上一坐,看着安嘉和笑道:“唉,终於清静下来了,这些人还真是能闹啊!”
安嘉和走近了她,却没有说话,只是笑着打量着自己眼前美丽的新娘,这个女人在今天晚上就要万万全全的属於他了,这一天,他也等待了很久了。
梅湘南在安嘉和不加掩饰的目光审视下,感觉自己的身体又有些发热了,她脸微微的红了起来,张开双臂,仰着头,微张着渴求的红唇。
安嘉和弯下腰,也张开双臂环住了梅湘南的腰,把自己火热的唇印在了梅湘南的唇上,舌头也急不可耐的向梅湘南嘴里伸去。
梅湘南微微的蹙了一下眉,安嘉和今天被人灌了不少的酒,张嘴之时还散发着浓浓的酒气,可是在安嘉和的热吻之下,这些酒气却渐渐的变得不那么难闻,反而挑起了她的欲望,更加用力的吮吸着安嘉和的唇舌。
安嘉和的双臂忽的一用力,把梅湘南压在身下,倒在了床上。一向沉稳的他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使劲的吸着梅湘南的香舌。
梅湘南微微的喘息着,安嘉和的大力压迫,使得她的腰都有些酸痛了,口中也被安嘉和的舌塞的满满的,整个人似乎要被他揉碎一般。
安嘉和近似野蛮的吻着梅湘南的唇、鼻子、眼睛、额头,他身体中潜藏已久的火热已被激发了,他刻不容缓的想在眼前这个娇柔美丽的女子身上刻上自己独一无二的印痕。
梅湘南忘情的躺在那里,微微的闭上眼睛,沉浸在幸福之中,她为自己能如此激发起安嘉和的欲望而自豪,一个女人,谁能不希望自己的男人喜欢自己的身子呢?安嘉和宽厚的胸膛,带给她一种铺天盖地的笼罩感,而这,就是她要栖息一辈子的胸膛。
安嘉和的手在她的身上慢慢的移动着,在移动之中,梅湘南身上的衣物便渐渐的脱离了身体,落在了地上。
等到梅湘南身上赤裸裸的不着一丝的时候,安嘉和退后一步,一边解着自己的衣服,一边温柔的欣赏着眼前这似乎是精雕细琢出来的美丽躯体。
梅湘南感受不到了安嘉和身上的火热,微微睁开了眼睛,却一眼看到了安嘉和暧昧的眼光,不禁受惊一般的双手掩住了自己的胸,翻身上了床,羞怯的不敢看安嘉和,侧身面朝着里方躺在那里。
安嘉和慢慢地把自己的衣服脱光,轻轻爬上床,把手贴在了梅湘南的腰际,身子贴住了梅湘南的脊背。他的年纪早已过了那种一看到女人身体就变得恶狼一般的阶段,虽然渴望着梅湘南的身体,可是他还是有着足够的耐心。
梅湘南的身子微微的颤动着,她又感受到了那种灼人的热力,她在静静的等待着安嘉和揭开她最后的防线。黝黑的长发披散着遮住了她的肩膀,肌肤在秀发的映照下,显得更是十分的白皙。
发丝轻轻的浮动,安嘉和的手顺着她娇嫩的肌肤上滑着,慢慢来到了胸部,若即若离的滞留在了梅湘南的乳房旁边。
梅湘南彷彿顺势地把身子稍微侧了一点,更加贴近了安嘉和的胸膛,胸前双乳的峰沟,就凸现了出来。她的双乳彷彿和她一样的娇羞,白皙中被染上了几分喜人的粉红。
她的乳头不大,就如那初生的红枣,还有些硬硬的,却在摇晃着脑袋,吸引着人一口把它含在口中,细细去品尝它的滋味。
安嘉和把梅湘南的身子再扭过来一些,握住了她的一只溜圆的乳房,张开嘴巴,对着那粒小小的枣儿哈着气,想要营造一种云雾绕峰的景观。
梅湘南觉得自己的呼吸越来越紧张,乳头被呵的痒痒的,她的身体滋生着一种从来未有过的强烈渴望,渴望着安嘉和早些进入自己的身体,渴望着安嘉和能包裹住自己全身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小的角落。
今天她要把自己完完全全的奉献出去,奉献给自己生命中唯一所爱的男人,她一向很欣赏安嘉和的沉稳,现在却有些羞急了。
安嘉和终於把梅湘南的身子扭过来,俯下头去,用舌尖轻轻地碰触着梅湘南的乳头,似乎要先探试一下它究竟是否可以吃入口中,那种准确,就像他在手术室里给患者做手术时,手术刀落下的位置。
安嘉和的心里也洋溢着难以抑制的欲望,可是他更有着一种採摘胜利果实的快感,从一开始被人介绍认识梅湘南,他就喜欢上了这个温柔而美丽的女子,她的身上有着中华女性那种不可磨灭的天然气质,善良、纯真、柔顺,最令他看重的是,梅湘南即便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再动情,也始终坚守着自己的防线,而这样的女子,在现今的社会中越来越少了。
梅湘南要比他小上十几岁,所以他对梅湘南的感情中杂糅着多种的成份,以他的年纪,再单纯的说爱也许有些可笑了,可是梅湘南却确实再次撩起了他心中的渴望,对爱、对家的渴望,他以为自己不再会拥有家,可是遇到梅湘南却改变了。
安嘉和的舌尖轻轻的盘绕着梅湘南那挺起的乳头,心中忽然充满了强大的意念,他要完全霸佔身下的这个女子,他要她只属於他一个人,他爱她!
安嘉和的手有规律的按捏着梅湘南的每一寸肌肤,作为一个结过婚的医生,他对女人的身体早已不再陌生,可是梅湘南的身体却使他产生了探寻的欲望。
他的手是那么的轻柔而深情,不再像是一位无情的外科医生的手,而像是一位伟大的演奏家在弹奏着自己心爱的乐器。
梅湘南的身躯随着他的弹奏而颤动着,呼吸也越来越紧张,头发遮住了她的眼睛,看不见她的媚惑的眼神,可是从她那微启的颤动的红唇,却能感受着她欲望的渴求。
安嘉和抓住梅湘南的一只手,向自己的腹部深处引导着,他的舌尖却没有因此而懈怠,越过高耸的山峰,进入了细滑的平原地带,然后是那一弯小溪……
梅湘南不知道是因为自己手的触摸,还是因为自己的被触摸,再也无法抑制澎湃涌来的情绪,猛地坐起身来,伸手把安嘉和拽了过来,手臂勾在安嘉和的肩膀上,慌乱地亲吻着安嘉和,喘息地哀求着:“别欺负我了,好不好?”
******************************************************************后言:情节还是有点显得简单,呵呵,小弟太注重细节的描写了,唉,谁让小弟自己喜欢肉肉的呢!梅湘南的新婚之夜会是幸福的度过吗?敬请关注下篇!
明天继续。
另:关於文中刘薇的话,诸位兄弟千万莫要介意啊!戏言耳!
(7)
室内,温馨而柔和的灯光照映之中,安嘉和与梅湘南的内衣裤凌乱的扔在地上,两个人的身子正紧紧的纠缠在一起。
安嘉和一边用手继续挑逗着梅湘南,一边笑着问道:“怎么?你说什么?”
“我……我……我要。”梅湘南羞不可耐的终于吐出了心中的渴望,她放弃了少女的矜持,因为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在燃烧着,让羞怯见鬼去吧,为什么不大胆的说出来呢?在自己最亲爱的人面前。
安嘉和的手停留在了那一湾溪流处,他禁不住再一次的惊诧于造物主的神奇了。竟然能把女人缔造得如此美丽,而那美丽又是每个人分别不同的。
梅湘南的阴毛长得很浓郁,不过却是柔柔的,摸上去细软而不扎手,涓涓溪流正从她的紧密合拢的阴唇内向外溢出,两片阴唇显得是那样的娇嫩,是一种诱惑的粉红色,把那神秘的桃源洞口紧密的封锁了起来,让人如有身在此山,不见其洞之感。
安嘉和不禁有些恍惚了,这么美丽的地方是属于自己的吗?他不禁有些自惭形秽了,要知道,他比梅湘南大十几岁,还结过一次婚,真不知道梅湘南怎么会垂青于他了,也许这就是上天要补偿他的一片痴心,特意赐福与他了吧!
安嘉和慢慢的用手翻开了两片阴唇,一个正在蠕动着的小小洞口便出现在了他的面前,是哦,溪水正是从这里流淌出来的,安嘉和不禁有丝寻到了宝物般的欣喜,这也正是一个少女身上最宝贵的地方啊!
两片阴唇还在努力地想要覆盖住洞口,不让人轻易的打搅内中的清静。阴道的肉壁轻轻蠕动着,洞口微微的张合着,彷彿是一下子被人揭开了遮盖的阴唇,还显得有几分娇羞一般。
梅湘南娇声的呻吟着,却把自己的双腿分得更开一些。看吧,看吧,现在还有什么不能给他看的呢?只恨他为什么现在还是只在那里看呵!
安嘉和有一次牵引住梅湘南的小手,使她去触摸自己的鸡巴,他想要让她也感受一下自己的雄武,也想再看一下她娇羞的美态。
梅湘南第一次触到鸡巴的时候,受惊似的急忙缩回了手,这次胆子却大了许多,这么多年来,她还是第一次把男人的鸡巴握在手中。
她却似害怕把鸡巴捏坏了一般,只是用自己的芊芊细指捻住了鸡巴的表皮,就这也让她羞骚得满面通红,心儿狂跳着,几乎要窒息过去了。
鸡巴在她的眼前怒目而张,前面是一个光光的小和尚头,在头顶上竟然还有一条小小的缝儿,也不知道来作什么用的,鸡巴在她的指间还颤跳着,表皮下面的青筋都暴涨了出来。
安嘉和的阴部很干净,竟然是没有毛的,梅湘南不禁有些奇怪,虽然没有见过,可是她还是知道男人也是要长阴毛的。
安嘉和看着从那小洞中水流出的愈见多了起来,现在阴唇被自己翻开,溪水直接就顺着阴唇边上就流淌了下去,把她的阴毛都全浸湿了。鸡巴在梅湘南的指间捏着,也是格外的舒服。
他忽然对梅湘南说道:“小南,等到哪天我们有了空,让我把你的阴毛给你剃了吧,那样又干净又卫生。”
梅湘南心神一荡,觉得自己也对这从来没有想过的事情有些跃跃欲试了,剃干净阴毛,好羞人的,可是真的很令人向往。
她没有回答安嘉和的话,却轻声的说道:“嘉和,你还记得一句老话吗?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值千金!”(注:春宵一刻值千金出自苏东坡诗词,原文:“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歌管楼台声细细,秋千院落夜沉沉。”)
安嘉和温柔的看着梅湘南,轻声道:“小南,你知道吗?你好美!”
梅湘南轻轻的一捏手中的鸡巴,另一只手撩起自己的发丝,露出了春情萌发的一双大眼睛,笑道:“那你就准备看我一夜了吗?”
安嘉和哈哈的大笑着说道:“当然不了,我现在就要把你吃下去。”说完,一下翻到了梅湘南的身上,手扶着梅湘南的小手,让她抓着自己的鸡巴送到了桃源洞口。
梅湘南微喘了一口气,面对将要插进自己阴道的鸡巴还是有些心惊的,她咬了咬牙,手颤抖着引着安嘉和的鸡巴前端顶入了自己的阴道之中。
安嘉和在她的耳边呵着热气说道:“小南,我爱你!我会让你幸福的!”说话之间,屁股向下一沉,鸡巴便整个的顶了进去。
梅湘南“唔……”的长长呻吟了一声,张开了红唇,两臂张开,紧紧的抱住了安嘉和的脊背。终于,安嘉和终于进入她的身体了,她终于是属于安嘉和的女人了,她忽然感到了一种归属感。
阴道里被鸡巴塞得满满的,梅湘南恍惚中只觉得自己的心也被塞满了,两行清泪顺着她的脸颊慢慢的流淌了下来,女人,就是这么容易满足吗?
安嘉和的眼眉却渐渐地蹙了起来,他的经验已告诉了他关于梅湘南身体的真相,他极力地抑制着自己瞬间产生的不快,可是还是不能自禁的滋生起了腻味的感觉。
他感觉就像是在手术室里,当自己打开患者的腹部时,却发觉在打开之前,诊断就是错的,患者的腹腔内,是另外一种病灶。这对于一个视自尊高于生命的外科大夫来说,简直是一种不能容忍的耻辱。
安嘉和并没有太重的处女情结,可是他一直以来把梅湘南想的太完美了,梅湘南在他面前一直表现的那么贞洁,现在看来却像是在作秀,强烈的失落感不禁使他恼怒起来,可是偏偏又没有地方去发脾气。
梅湘南敏感的觉察到了安嘉和的异样,鸡巴虽然还在自己的阴道中抽动着,可是安嘉和的眼神却变得越来越冷,他的身体也变得僵硬,抚摸也不再充满着柔情。
安嘉和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腻味了,他觉得自己都快要反胃了。一个满心以为是上帝赐给自己的礼物,打开包装一看,却是快已腐烂的垃圾。他知道自己这样想太过偏激了,可是他的自尊却使他无法平静自己心中的怒火。
梅湘南还没有意识到究竟是怎么回事,她温柔的抚着安嘉和的背脊,问道:“嘉和,怎么了?是不是太紧张了?”
安嘉和没有说话,他急速的把鸡巴在梅湘南阴道中抽插着,想要让自己在这快感中忘却耻辱,想要迅速的达到爆发。
梅湘南在安嘉和猛烈的冲击,忍不住轻声的呻吟起来:“嗯……嗯……”她的声音是那样的充满着媚惑,大大的眼睛也眯缝了起来,感受着安嘉和冲击带来的快感。
男人确实是和女人不同的,男人就是这样的充满了力量,安嘉和的每一次冲击都使梅湘南的身子扭摆着,向上挺动着腰肢。
安嘉和听着梅湘南诱人的声音,却是觉得那么的刺耳,他忽然觉得自己在做一件极其无聊的事情,虽然在大力的抽送着鸡巴,可是鸡巴却在渐渐的萎缩了。
安嘉和放弃了努力,他再也按捺不住了,沮丧的从梅湘南的身体上滑落了下来,极力的掩饰着自己心中的不快。
可这个时候的女人,比世界上一切敏感的动物,还要敏感,像是嗓门口被一根骨刺粗野地封锁了,剥夺了全部的快感。
梅湘南从充盈的快感中一下变得失落了,那种感觉就像是在云端漫步却一下摔下去了一般。她看着安嘉和颓败的面容,一下子彷彿是明白了什么。
此时的女人应该选择的不是羞怯,而应该是愤怒,尤其是新婚之夜的女人,应该把新郎的这种作为,视之为对自己躯体和精神,乃至对自己血缘、家族的莫大的侮辱。
可梅湘南却不是这样,虽然她的内心同样受到了强烈的刺激,滋生出一种无力的悲哀感觉,她还是讨好地问闭上眼睛躺在身边的新郎,“嘉和,怎么了?”
问完这话,梅湘南就后悔起自己刚才的问话,这真是一个愚蠢的问话。
安嘉和没有说话,静静的躺在那里,他也感到了悲哀,彷彿命运之神正躲在某个角落,阴阴的嘲笑着他这个本来今天应该是最幸福的男人。
梅湘南躺在那里也没有说话,眼泪沿着她的脸颊慢慢淌了出来,生活就是这样的充满了可笑,让你觉得自己可笑!当你认为从此开始拥有一生幸福的时候,它却让你发现,那只是它给你开的一个玩笑。
梅湘南在默默的等待着安嘉和火山爆发般的质问,可是深沉的悲哀却缠绕着她,是她的错吗?她什么都没有做过,可是命运对她却是这么的残忍。
她知道自己深深的爱着安嘉和,梅湘南渴望爱情,思恋爱情,全身心的守候着爱情,可是她却不敢去营造爱情,她害怕自己再次受伤,也害怕别人不能容忍她的过去,她甚至不敢与年纪相仿的异性深入交往。
可是在见安嘉和的第一眼时,她却就有些迷失于安嘉和眼中的温和了,那是从未有过的温暖感觉,让她感到了足以信赖。
安嘉和算是一个成熟而成功的男人,梅湘南并不认为他比自己大十几岁有什么不妥,反而认为成熟的男人多了一些阅历,会更好的体谅女人的难处,疼爱自己的女人。年龄愈大的人应该愈值得信赖,他们的脸相表情行为举止,甚至一言一笑、一举手一投足,都透着一种沉稳的风韵和说不出的魅力,而这,是那些年纪虽轻却轻飘飘的年轻人,远远难以望其项背的。
可是她难道又一次的错了吗?还是无论什么样的男人都是有着一样的心结?
做个女人,为什么这么难啊?
安嘉和看着默默流泪的梅湘南,真想能找一个人质问一下,这是自己的新婚之夜吗?他很是心疼梅湘南,不禁轻轻的伸出手去,想要帮她擦拭一下泪水。
忍不住的热泪滚出眼角,梅湘南真想抓住这只手,将嘴唇和整个脸颊,深深的埋在这只温暖的手掌之中,把一切都向安嘉和倾诉出来,她一个人背着包袱,真的太累了。
可是,就在她心慌意乱,还没有下定决心的时候,安嘉和的手却已经缩了回去,坐起身来,披上睡衣,下床坐在沙发上,看着新娘说,“湘南,谁都会有自己的过去…我也是结过一次婚的人了,只是我、我没有准确…请原谅我刚才……
咱们是为了将来……你说好吗……“
*********************************后言:这,这,对安嘉和与梅湘南是不是太狠了一点?可怜的湘南,饶恕我的罪恶吧!是写的太拖沓了一些,没办法,谁让小弟只喜欢能加肉肉的情节呢!
兴之所至,见谅见谅!
(八)
梅湘南内心一阵的感动,安嘉和不仅什么都没有问自己,反而在向自己道歉了。她强忍住眼中的泪水,说道:“嘉和,我不是想隐瞒你什么,我……”
“忙了一天了,你早点休息吧!”安嘉和却冷冷的打断了她的话头。
“我……我给你热点汤吧,一天了,你也没吃什么东西呢!”梅湘南撑起身子,在脸上抹了两把,不想让安嘉和看到自己的泪水,眼睛红红的笑了一下。
安嘉和看着看着梅湘南的背影,心里忽然揪也似的痛了一下,也许他真的应该问一下内中是否有什么隐情的,可是他现在连想都不愿再去想。
他站起身来,走进卫生间,对着镜子,在嘴唇四周涂上剃鬚膏。正准备刮鬍鬚时,却又突然想起了什么,就用放在一边的指甲刀,使劲地撬着镜子。
镜子的背后是一块没有粉刷的墙壁,墙壁上画着一对卡通形象的男女傻傻地笑着,旁边写着一行歪歪扭扭的字:“十年看一眼,几度已白头。张小雅199 5年元旦。”
安嘉和呆呆的看着这一行文字,心里是百味交集,眼中显出了複杂的神情。
曾经爱过,也曾经恨过,可是一切都是为什么啊?他安嘉和只想好好的找个女人过日子,可是女人却为什么总是那么複杂?在手术台上的时候,她们都只是一具具安静的躯体,可是在生活中,她们却是一个个的那么难以琢磨。
这时梅湘南在客厅里喊道:“嘉和,汤已经热好了,快来趁热喝一点吧!”
安嘉和这才缓过神来,按上镜子,打开水阀,舀了点水把嘴唇边的鬍鬚膏给洗了,有些心不在焉的走出卫生间。
梅湘南已经洗过了脸,可是两眼还是无法掩饰的红肿着,她见安嘉和走了出来,不禁有些讨好的笑了一笑。她只求这一夜能够平平安安的过去,不管以后如何,可是今晚却是她作为女人的一生中最为重要的一个晚上啊!
屋子里依旧弥漫着柔和的光和温馨的香味,但是主人的心情已经与此大不协调了。安嘉和只顾低头喝着汤,他知道梅湘南坐在对面一直看着自己,但就是没有抬起头来说点什么,或者用眼神表示点意思,只有勺子碰在碗上,发出轻微的声音。
安嘉和不是不想抬起头来看看梅湘南,也不是不想说点什么。不知怎的,一种无形的压力,迫使他无法抬起头来,武断地阻挡在他的嗓门口,安嘉和内心觉得惭愧,可他不能向梅湘南表示道歉,至少现在他无能为力。
沉默,令人快要窒息的沉默!
“叮呤呤”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客厅里的电话响了,谁会在这个夜晚,在这样的时刻还打电话给他们呢?
可是安嘉和和梅湘南却同时舒了一口气,像是掉在陷阱中的人,在等待几乎绝望时,忽然获得了拯救。
安嘉和走过去,拿起电话听筒:“喂!”
电话中传出来的是马路上汽车由远而近行驶的声音,还有稠密的什么声音。
可是令人意外的是,对方却一直静静地没有说话,尔后,是搁断电话的声音。
安嘉和模棱两可地把玩着一下电话听筒,心里不觉感到很是奇怪,这个奇怪的电话究竟是怎么回事呢?是一个拨错了号码的电话吗?他思想着放下了电话。
当安嘉和回到去桌子边,屁股还没有落坐在椅子上时,电话却又一次“叮呤呤”的响了起来。安嘉和第一反应,就是看梅湘南;梅湘南呢,也诧异地看看犹豫地站着的安嘉和。
安嘉和推开椅子,又来到电话机旁,只是没有立即接听电话,他耐心地看着发着“叮呤呤、叮呤呤……”声响的电话机,对方在催促着这间屋子里的主人接听,似乎大有不接听电话,电话铃就要无止境地吵闹下去的决心。
安嘉和伸手把电话机的听筒拿了起来,可是依旧像前一次一样,只有汽车的嘈杂声,却始终没有人讲话。他心里不禁有些恼怒了,这分明是有人在搞恶作剧了,这个夜晚,为什么这样的不同寻常呢?
他静静的站在那里,忽然对未来有了一丝担忧,未来再也不是他所能把握,不知道以后的生活还会展现给他一些什么意料之外的东西。他弯下腰来,把电话机上的电话连接线扯了下来。至少今夜应该是安宁的吧!
安嘉和转身看着狐疑的梅湘南,却没有多说什么,反而温和的一笑,说道:“这么晚了,还是早点休息吧!”
梅湘南看着他的神情,感觉不出有什么异样,不知道电话究竟是谁打来的,可是这两个奇怪的电话,却使她的心脏莫名的突突跳着,突生了一种紧张。
安嘉和一上床,就侧身睡了,不一会儿就发出了轻微而均匀的鼾声。他今天委实也累了,兴致勃勃的却又遭遇了失落,他告诉自己,就这一夜,等到明天醒来,他就要忘记发生的这一切,好好的来疼爱这个属於他的女人,可是他也决不能再次容忍别人的背叛!
梅湘南却怎么也睡不着,她平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她害怕一动就惊醒了安嘉和,让安嘉和知道一直到深夜了,她还没有睡。
一天忙下来,再加上刚才这一番折腾,无论是肉体还是精神,都很疲惫了。
可梅湘南还是睡不着,彷彿被魔鬼纠缠住。她不敢往远处想,却毫无办法地再次陷入记忆的深处……
窗外,渐渐的下起了小雨,然后雨声转大,密密的拍打着窗户上的玻璃。
高兵站在离梅湘南家不远的一个电话亭里,手中拿着的话筒中传出一阵阵不耐烦的忙音。他冷冷的看着刚刚熄灭了灯光的那一扇窗户,一动不动的听着雨击打在电话亭上发出的声响。
今天白天,他强忍着,才没有冲进安嘉和的家里搅乱婚礼。他知道,那样只是一种鲁莽的行为,而他,要让梅湘南一辈子都不能得到安宁。他努力使自己的心态平静下来,仇恨的情绪会影响一个完美计划的实施,他不能得到的东西,也决不会让任何人这么轻易的便能拥有。
高兵嘴角绽出了一丝笑意,松开话筒,任由它坠落下去,转身出了电话亭,走入了茫茫的夜色之中。
第二天的一早,梅湘南睁开了眼睛,却看到安嘉和正在静静的看着她,见她醒来,有些掩饰的咳了一声,说:“早安,小南!”
梅湘南能感受到在他目光里充盈的爱意,她彷彿又看到了结婚前的那个安嘉和,不禁伸手过去,搂住了安嘉和的腰,把头靠在了他的怀里。
梅湘南有些犹豫,还是忍不住说道:“嘉和,我……”
安嘉和握住了她的小手,放在了自己的唇上,温柔的吻了一下,说道:“小南,什么都不要说了,不管以前发生过什么,那都过去了,从今天开始就是我们的新生活了,我们要忘记过去,一起幸福的生活下去。”
梅湘南没想到,隔了一夜的安嘉和竟然判若两人,听了他的话,心里很是感动,虽然知道安嘉和还是有些误会,可是也不想再多解释什么,他说得对,未来才是最重要的,何必让他也和自己一起背上一个沉重的包袱呢!
安嘉和在她的耳边轻声的说道:“我们今夜再也不要浪费春宵了!”梅湘南面色一红,微启樱唇,吻住了安嘉和的唇。
隔天就是一个星期日,这天上午,安嘉和医院的同事,都拥到家里来,向安嘉和贺喜。看得出来,安嘉和在医院不仅仅是外科的“第一把”手术刀,他与同事的相处也十分融洽。男女老少,一个个无拘无束。
梅湘南看到自己的丈夫与单位的同事有着如此友好的关系,非常羨慕。不像自己所在的学校,虽说大家也乐意愉快地相处,可许多人一走进校门,就故意作出一副为人师表的姿态,反让人觉得别扭。
医院的几个年轻的护士,一进屋来,就责令安嘉和,今天不准让梅湘南做家务,一切都要安嘉和亲自包办。
安嘉和当然抗议。可年轻护士们说今天就是要搞一天的女权主义运动,煞煞大男子主义。安嘉和说这是歪曲理解女权,年轻护士们才不管呢,纷纷笑着说当今世界上的许多真理就是靠歪曲伊始的。
好汉不敌双拳,安嘉和只好投降。年轻护士们要喝葡萄酒,安嘉和也只好听命於她们,在打开葡萄酒之前,吻了一下梅湘南,此举却得到了年轻护士们的赞许,她们终於妥协,可以考虑帮安嘉和干点家务事。
梅湘南看她们笑闹着,收拾好她们散放在桌上的照片,准备放回卧室。可是在她刚刚走进卧室门的时候,“叮呤呤”,客厅的电话却响了。
梅湘南赶快把照片放进了抽屉,看安嘉和正在和别人说笑着,也顾不上去接电话,而电话却执着的响个不停着,只好走了过去,拿起了电话。
电话里是一片寂静,没有声音,梅湘南有些疑惑,不禁紧紧抓住话筒,让听筒使劲地贴在耳朵边,警觉的问:“喂,请问你找谁?”
电话依然接通着,却还是没有人回答。
梅湘南不禁有些生气的说道:“你再不说话,我挂电话了啊!”
话筒中,只听得对方悠悠的一叹,一个略显低沉的声音说道:“这么多年不见,你说话的声音还是那么的好听。”
梅湘南的心里猛地一咯?,压低了声音,惊声问道:“你,你是谁?”其实梅湘南自己也觉得这样的问题显得多余了,可她还是想得到对方亲口说出是谁的证明。
“你家门铃的按钮真光滑,手摸上去,就像是抚摸在你的腹部。”对方没有直接回答梅湘南的问话。
梅湘南有些慌张起来,面上出现了惊恐的神情,手也不受控制的哆嗦起来,好在安嘉和的同事们正在与安嘉和吵闹着喝酒,谁也没有去注意梅湘南的表情变化。
她强压住自己的愤怒和惊恐,低声问道:“你想怎么样?”
这个恶魔终於出现了,而她再也不是十二年前那个任他欺凌的弱女子,虽然她的身体在颤抖,可是她还是有着反抗的勇气,而且她也不再孤单,她有了一个足以保护自己的丈夫。想到安嘉和,梅湘南的心里一紧,安嘉和如果知道了这件事,究竟会怎样呢?
“我到厦门好几天了,这里比新疆好多了,天气很好,空气也很好,这个城市的变化很大啊,街上的美女好像也多了不少。”高兵的声音顺着话筒悠悠的传来,现在的他倒不像是专程从监狱里逃出来找梅湘南报复,而像是在和一个老朋友聊着天。
“你想要干什么?”梅湘南自然不敢相信这个恶魔会有聊天的闲情,而她,现在紧张的手都快抓不住电话了。
“我什么都不想做,只想能一直跟在你的身后。”高兵的话里还透出一丝的温柔,可惜,这样的动听的情话却使梅湘南欲哭无泪。
“你究竟想要怎么样?”梅湘南手里的话筒都快要掉下来了,她用手撑着桌子,感觉自己的腿都有些软了,站立不住了。
“你既然能毁了我,也就能拯救我,只不过我现在只想时常抚摸你家光滑的门铃按钮,使记忆清晰一些,那门铃就像你的皮肤一样光滑……”高兵的声音中带着一股邪恶的气息。
可是没等高兵说完话,梅湘南就挂断了电话,她一时还无法镇静下来,看着眼前的电话机,就像是看着一条曲盘着的蛇,正在狰狞的朝她吐着芯子,一股寒意从心底里掠过,生活,总是不按照你想像的发展,而是带给你一个又一个的意外。
******************************************************************后言:这篇是过渡篇,没有什么肉肉,兄弟们不会失望吧?下文要有一个小插曲了,关於刘薇的,希望大家到时看了不会想要掐死在下。呵呵!
另有个问题想要徵求一下大家的意见,大家真的渴望见到柔弱的梅湘南被躏辱吗?请留下你的意见哦!
(九)
刘薇穿过那扇自由开合的感应门,走进了那栋佈满亮晶晶的茶色玻璃的高层建筑,她工作的写字间在十七楼,她们这家公司,佔据了十七楼的整个楼层。空调里伴着空气芳香剂,因此处处都时时荡出一股子沁人的幽香。通常在外国领事馆、国外的邮件里、大宾馆里,都会感觉到这种沁香。
刘薇初来这上班时,真的是一下子喜爱上了这里的那种氛围:文明、上等、优渥和安静,连着那激烈的竞争,彷彿也是在一种体面和文明的礼仪下进行。可是后来刘薇才知道,这只不过是表面的华丽,内里却更是让人想像不到的肮脏。
她把自己的长风衣和蒙满尘垢的平跟跑路皮鞋,通通塞进了壁橱里,换上了一身深灰丝毛呢套裙,脚上穿上了义大利细高跟鞋,迈着沉着、优雅的步伐,走进了写字间,向同事们含笑打着招呼,显出了一副很干练的职业女性模样。
可是她刚刚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来,总经理的秘书珍珍小姐却走到了她的身边,在她的耳边轻声的说道:“总经理请你进去。”
刘薇一蹙眉头,一大早的就没有好事,可是却没有办法,总是有着太多让你无可奈何的事情发生啊!
刘薇站起身,走到总经理门前,平息了一下自己的呼吸,轻轻的敲门,里面传来低声而威严的嗓音:“进来!”
刘薇走了进去,反手把门关好,总经理的办公室从外面是一点也看不到里面的,没有总经理发话,谁也不敢轻易过来打扰。
总经理大概有个五十来岁,头发却还全是乌黑的,脸色红润,面相长得很威严。他见刘薇进来,坐在椅子上一转,侧身而面向了刘薇,十指交扣放在肚子前面,身子微微的斜靠在椅子上,审视着刘薇。
刘薇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的吐出,随着这口气的吐出,她的脸上绽放出了妩媚的笑容,娇声道:“经理?”
总经理没有说话,而是伸出了自己右手的小手指,向下勾了一勾,也不知道是喻指何意。
刘薇的心里却是一阵的反胃,这个老东西,表面上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却最喜欢让自己为他做这种事情。
她走前两步,在总经理的椅子前面跪了下来,套裙立刻被撑得紧绷绷的,显现着她溜圆的臀部和内里的那条白色的小内裤。
总经理没有改变动作,把头靠在了椅背上,嘴角泛起了一丝的冷笑,这个在外人眼中的高傲女强人,在他的面前还不是服服帖帖的像是一头柔顺的小绵羊。
女人这种东西,天生就是要男人来征服她的,你不能给她套上嚼头,她就会像狮子;你给她套上了嚼头,她就变成了绵羊。
刘薇轻轻的解开着总经理的腰带,把裤子的拉链拉开。总经理抬高了一下臀部,让刘薇把自己的裤子褪落到腿间。
他的鸡巴还是萎缩在那里,像是一条软绵绵的虫子,刘薇看着,心中泛起了一层悲哀,就是这么一个东西,竟然能整得女人死去活来;而男人也正因为要满足这么一个东西,才想出了那么多的手段去迫害女人。
刘薇的心里也曾经对生活充满了憧憬,希望着有朝一日能和自己所爱的男人生活在一起。可是上天却总是对女人那么的残忍,就是眼前这个一本正经的,看上去很容易让人产生信赖的总经理,却在一次宴会之后,用春药迷奸了自己。
当时她哭着,发疯似的要冲出去控告这个畜生,可是,他却拿出了一盘录影带,原来他早就拍下了两个人当时的情形,萤幕上,刘薇疯狂的和总经理做爱还不算,竟然还和两个陌生的男人同时做爱。
刘薇当时看着那些男人的鸡巴在自己的阴道里抽抽插插,而自己却是一个劲的叫着爽快,只觉的天都要塌了,她不相信,可那却是真实的。
总经理淫笑着威胁她,说如果她去告发了,他就让人把录影带到处散发,还要找很多人绑架她,把她给轮奸死。
她当时眼前一黑,就晕倒过去了。可醒来的时候,心也凉了,她只是一个女人,一个身单势孤的女人,一个想要继续生活下去的女人,她不想去死,她要活着看着上天什么时候才能睁开眼,让这些人面兽心的东西遭到报应。
总经理见她驯服了,便也答应她决不会把录影带流传出去,也不会再让别人碰她,而她,却得答应他随时的要求。
如此下来,刘薇被他拍下的证据越来越多了,更不敢轻易生起揭发的念头,和总经理在一起,她也见识了太多的淫男荡女,所以,她对男女之间的事彻底冷了,也再不相信男人。
她每天都是拼命的工作,还被不知情的公司同事送了她一个“女强人”的称呼,可是,谁又能知道她这女强人的背后是多么难忍的伤痛;而她,也根本不敢对任何人说起,就是她最知心的好友梅湘南,也不知道在她的身上还发生着这样的事情。
总经理正在闭目等待着享受,却总不见动静,不禁奇怪的睁开了眼睛。却见刘薇正呆呆的看着自己的鸡巴,神思早已飞到爪瓦国去了。顿生怒气,拿起放在桌上的一个文件夹,劈头就像刘薇砸去。
刘薇被砸的身子一歪,急忙扶住了总经理的腿,才没有摔倒在地上。她的心中满是酸楚,却还得强忍住泪水,作出一副笑面孔来。因为总经理最讨厌别人伺候他的时候哭丧着脸,上次就因为这,他折磨得刘薇几天没有下得了床。
刘薇急忙用双手的手掌夹住总经理的鸡巴,在手心里轻轻的搓着,鸡巴软软的,像是一团面做的一样,刘薇心里着急,她宁愿让鸡巴早点硬起来,用自己的嘴巴也好,小穴也好,让总经理泄掉,如果总是硬不起来的话,总经理又该想着法子折磨她了。
总经理又闭上了眼睛,任刘薇搓揉着自己的鸡巴,享受着眼前美女的服务,以他的年纪,做爱早已不是什么新鲜的事情,反而是这种刺激的过程更能让他的心理得到满足。
刘薇感觉鸡巴渐渐的有些硬了起来,低下头去,微启红唇,像是对着一个初生的小婴儿一般呵护着手中的鸡巴,对着鸡巴的前端轻轻的呵着热气。
总经理感觉痒痒的很是舒服,不禁挺了挺肚子,身子躺得更向下一点,心里暗想,这个女人被调教得还是很不错的。
刘薇伸出舌尖在龟头上轻轻的点了一下,手中的鸡巴便微微的一颤,向下一缩。刘薇手掌底部合拢,捧住鸡巴,然后用两手的拇指,把包皮轻轻的拨下去,让龟头赤裸裸的表露出来。
总经理还是很讲究个人卫生的,鸡巴这里并没有什么特别难闻的味道,可是刘薇还是忍不住的感觉到了反胃,在总经理之前,她从未想到过男人的这东西还可以放到嘴里去,被总经理调教之后,她还是很不习惯,可也正因为她不习惯用嘴,总经理才更喜欢看到她为自己口交时的那种略带厌恶,又不敢反抗的姿态。
刘薇看着手掌中的鸡巴,总经理的鸡巴并不是很长,一只手就可以握住,涨起来倒是有些粗,不过现在还没有完全硬朗起来。
她轻呼了一口气,平息了一下自己心中想要给他一口咬下来的冲动,用舌尖贴住龟头的上端,微微的用力压住,舌开始在嘴里轻轻的旋动。
总经理忍不住长长的吸了一口气,把腿分得更开了一些。
刘薇又把舌贴着龟头的边缘,转动自己的头,用舌把龟头给刷了一遍,然后张大了嘴巴,在吸气的瞬间把鸡巴含到了嘴里。把嘴尽量的张大,使鸡巴触到自己的嗓子,用手捏着肉囊也含在了口中。
总经理一下睁大了眼睛,脸上泛上了一层红晕,把手放在了刘薇的头发上,一边抚着她黑亮的发丝,一边看着眼前的美女努力忍着难受吞咽着自己的鸡巴。
刘薇一口气忍得让自己快要窒息了,才缓缓的把鸡巴从自己嘴里吐了出来,她总是用这种近似於虐待自己的方式,让自己可以暂时忘却一下耻辱。
她把鸡巴并没有全部吐出来,而是留了龟头继续含在唇间,微微的喘息着,嘴巴鼓鼓的,像是一朵开放的美丽喇叭花,中间却插上了一根粗粗的肉柱,可是樱桃小嘴与粗粗鸡巴连在一起,却平添了一份淫邪的意境。
刘薇一直低着头,看着总经理的被含了一半在自己口中的鸡巴,她不想去看总经理眼中的那种征服的快感,总经理的手正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发,可是那手带给她的不是温柔的快感,而是一种身体的战栗。
她在心中叹息了一下,又一次把鸡巴深深的含在了口中,然后头开始埋在总经理的腿间,一起一伏的吸吮起来,她不让自己再去胡思乱想些什么,对於一个处在这样境地的女人,还需要用灵魂去思索吗?也许无知无觉,反而能更加的简单快乐一些。
总经理满意的抚摸着她的发丝,带上了一丝的柔情,不过,是那种主人对待宠物的柔情。刘薇的小嘴很温暖,令他觉得自己的欲望又渐渐的灼热起来。
他转头看向了窗外,这十七层的窗子外面,只有蓝天白云,远远的有几栋高层建筑遥遥呼应着。登高而望远,这才是一个真正成功的男人,想着脚下车来车往的人群,谁又能知道在他们的头上,正有一个美女为自己口交呢!
他的嘴角带上了一丝的浅笑,一种优越感油然而生,情不自禁的用手抓住了刘薇的头发,自己把鸡巴在她的嘴里抽动起来。男人,需要的是主动,需要的是去征服。
刘薇口中“唔……唔……”的叫着,觉得一阵又一阵的气闷,鸡巴在她口中不再由她主导,使她有些跟不上喘息,她微微的闭上了眼睛,头不由自主的来回摆动着。
总经理的动作渐渐的加快了起来,他猛地一下坐起身来,两手抓着刘薇的头发,把她的头压向自己的腿间,鸡巴在她的口中连颤,一股酣畅淋漓的快感油然传遍全身。
刘薇被噎得连着翻了几下白眼,差点晕了过去,好不容易才从总经理的手中挣扎了出来,鸡巴带着长长的涎丝从嘴里抽了出来。
她张大嘴,咽了几咽,却没有把精液咽下去,反而一阵的噁心,只好拿起桌上的一个喝水的杯子,把口中多余的精液顺着舌尖吐了出来,透明的杯子马上出现了一道白色的痕迹。刘薇喘息了两下,在杯子里灌上了水,一仰头,全部喝了下去。
******************************************************************后言:呵呵,算是一个小小的插曲吧,对於刘薇可是更狠了一些,碍於她不是主角,就不让她具体回忆怎么被迷奸的了,兄弟们发挥想像吧,说不定你们想出的更为精彩呢!
(十)
总经理津津有味的看着刘薇把精液全部喝完,他是不允许刘薇浪费掉一滴自己的精液的。记得第一次,刘薇喝了精液竟然转身吐了,他马上找了几个男的,把精液装满了一个杯子,硬逼着刘薇全部喝了下去。
他的嘴角浮现了一丝狞笑,女人,就是要把她所有的矜持全部击破,然后她就成了你的宠物。以他的身份,自然是不缺女人,可是那些召之即来的女人根本不能激起他的兴趣,只有刘薇这种充满着活力,外表很坚强的女人征服起来,才更有快感。
他一开始并不想采取强奸的手段的,他认为那样会失去很多乐趣,可是刘薇对他的威逼利诱却全不感冒,最终惹怒了他。
刘薇把嘴角的水渍擦干,然后俯下身来,继续用舌尖把总经理鸡巴周围舔舐干净,鸡巴现在又皱皱的缩成了一团,看起来是那么的丑陋。
总经理抚着她的脸颊,忽然用一种很温柔的语气说道:“你过去那边的柜子里,打开有一个盒子,里面是送给你的礼物。”
刘薇的心里不由一惊,送给自己的礼物?恶魔送出手的东西,会是什么好东西吗?她的眼里不禁泛上了一丝惧意,抬头有些不解的看着总经理。
总经理语音轻柔,话却有些冷了起来:“怎么,听不懂我说话了?”
刘薇急忙走过去,拉开柜子,见到是一个包装精美的鞋盒,不由很是奇怪,难道他真的发善心要送自己一个礼物?还是有什么别的阴谋呢?想那么多又有什么用呢,反正也不能拒绝,还是先看看再说吧。
她打开盒子一看,却一下惊讶的睁大了眼睛,里面竟然真的是一双皮鞋,而且还是一双价值不匪的皮鞋。鞋身整个是红棕色的,上面还有浮凸的花纹,鞋身狭长,鞋跟也是又细又长,看起来不仅美观,而且显得高贵大方。
刘薇曾经见过同样款式的鞋,知道这是完全用亚马逊流域的鳄鱼皮制成的,价值相当惊人,可是,总经理怎么突然好心送自己这个了。
总经理看着刘薇讶异的表情,也显得很开心,女人,不禁要打要骂,也要时常给她一些小恩小惠,这样,她才能真正的服服帖帖。女人开心了,也才能更好的服侍自己嘛。
刘薇的心里却是感到了极大的羞愤,这算是什么,自己成了婊子了吗?出卖了自己的尊严和肉体,换来一些物质利益。她真想拿着盒子朝着总经理的脸上砸过去,可是以前的侮辱都已经忍耐下来了,现在还有什么不能忍受的呢?
总经理招招手让刘薇走到了自己的身边,从盒子里拿出高跟鞋,入手很有质感,他拿着鞋,看着刘薇无表情的面容,忽然有了一个新奇的念头,不禁很是雀雀欲试。
他拍拍刘薇的屁股,让刘薇扶住办公桌,把屁股高高的撅起来,制服本来就很短,这样刻意的抬高,里面的内裤一下就露了出来,内裤也被绷的紧紧的,在两腿之间勒出了一道狭沟,紧紧的包裹着肥白的屁股。
刘薇以为总经理又来了性致,也不管他,冷冷的看着窗外,高楼下面人潮涌动,可是有几个人真正的拥有幸福呢?文明的都市其实是最野蛮的丛林,每个人都在这里湮没。
总经理小心翼翼的褪下了刘薇的内裤,把她的制服推到了腰上。刘薇的皮肤不是很白,可是摸上去却是弹性十足,她的阴部也很多毛,密密的直延伸到了小腹,可是从后面看去,肛门至阴唇之间却是光光嫩嫩的。两片阴唇还是紧紧的抿在一起,并没有显出兴奋的痕迹来。
总经理不禁一阵冷笑,她竟然这么没有反应的为自己口交,真是太令人气愤了。他把一根手指在唇间摸了一下,沾上了些唾液,径直插入了刘薇的两片阴唇之间。
刘薇的身体一阵抖动,小穴被异物侵入,一下子变得格外敏感起来,她紧紧的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呻吟的声音。
总经理把手指旋动了起来,插进去的部分弯曲,抵住阴道的肉壁,抠挖个不停。
刘薇虽然极力的忍耐着,可是敏感的身体却不受控制的渐渐分泌出淫液来。
总经理把第二根手指也伸了进去,然后是第三根,旋动的速度也加快起来,把刘薇的阴道撑得大大的,淫水也愈来愈多,滴滴答答的淌在了地上。刘薇的腿也忍不住的连连颤抖着,感觉自己渐渐的失去了支撑的力气。
总经理却又一下把手指抽了出来,手指上全是湿湿的,全是刘薇的淫液,还是几丝在手指抽出之后依然和阴道相连着。
总经理把手在刘薇的屁股伤擦了擦,刘薇忍不住喘了一口气,虽然总经理的手指插在自己的阴道之中的时候,心里满是厌恶,可是他的手指一旦抽出了,自己却还是不由自主的感到了一种空荡荡的失落。
就在刘薇等着总经理重新把鸡巴插进自己的小穴的时候,总经理却拿起来放在旁边的一只皮鞋,嘴角带上了一丝邪笑。
他用两根手指撑开刘薇的阴唇,右手倒拿着皮鞋,鞋跟对准了阴道口,用手压着,慢慢的给推了进去,因为有淫水滋润的缘故,进去的倒还算顺利。
刘薇只觉一个硬邦邦的,冰凉的东西一下插进了自己的阴道之中,她一下张大了嘴巴,就在快要喊出来的时候,却把手抬起,一口咬在了自己的手背上,牙齿咬的紧紧的,咬出了一道深深的痕迹,一阵钻心的疼痛,才渐渐的平息了硬物插入身体,带来的那种快要爆裂的刺激感。
总经理把鞋向里面压了一压,松开了手,鞋跟便被刘薇的阴道紧紧的夹着,把鞋吊在了空中。
刘薇这时也感觉到了鞋面贴着自己肌肤的冰凉,她的阴道急促的蠕动着,而鞋在空中晃悠着,就像是自己在抽动一般。
刘薇越是蠕动,便越觉得鞋跟在向阴道里钻入,硌的肉壁难受至极,可是不动,那鞋跟又把阴道撑开的难以忍受,只好拼命的咬着自己的手,减轻一下阴道内传来的痛感。
总经理看着刘薇难受的样子,觉得自己欲望也渐渐的强烈起来,他站起了身子,用膝盖顶住了皮鞋,轻轻的抖动着。
刘薇却是张大了嘴巴,连连的只欲呼喊而出,鞋跟紧紧的绞着她那嫩嫩的肉壁,又痛却又有一种奇妙的快感,直让她想要抓狂一般。她只好尽力的向下伏着身子,可是鞋跟却是插在她的阴道之中的,自然也如影随形跟着她。
总经理却不耐烦了,一把抽掉了皮鞋,扔在一边,鞋底上已经沾满了许多滑腻的淫液。他自己上前,把手抱住刘薇的胯部,使她的身子抬起,然后用手扶着自己的鸡巴,便一下插入了进去。
刘薇反而缓过一口气来,刚才她真的感觉自己快要疯掉了,再不停止的话,她真的不能保证自己下一分钟会不会从眼前的玻璃撞出去。
总经理的鸡巴比起鞋跟的刺激小了许多,刘薇这时才发现自己刚才已经出了一身的冷汗,她看看自己的手背,被自己咬的全是深深的牙印,有几处已经变成了紫色的了。
她看向了窗外,在这钢筋混凝土的都市森林中,一个个人都是那么的渺小,谁能掌握自己的命运呢?就如自己,活着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总经理此时却变得很亢奋,他觉得自己仿佛又恢复了年轻时的活力,好久没有这么的兴奋过了,他手按住刘薇的腰,鸡巴一下一下的尽力抵入阴道的深处。
做男人真好,尤其是做一个又有钱又有权势的男人更好,可以让任何一个女人蛰伏在你的身下。刘薇的身子被他拖的剧烈的摆动着。
刘薇自己却仿佛陷入了一种恍惚之中,自己仿佛已经游离出了自己的身体,每一次被鸡巴插入阴道的时候,她都会让自己陷入这么一种状态,仿佛这样灵魂就和肉体分开了,他们可以使她的肉体屈服,却不能使她的灵魂蛰伏。可是,在这种情况下,拥有灵魂岂不是更加的可悲?
总经理的动作渐渐的加快了起来,他有些发狠的抓住了刘薇屁股上的嫩肉,心里暗自悲伤,终究还是岁月不饶人,再也不复当年的神勇了,眼看着眼前有这么漂亮的女人,可是却不能尽情的享受了。
他终于抱着刘薇的腰,趴在了刘薇的身上,呼呼的喘着,鸡巴在颤动中,已经慢慢滑出了刘薇的阴道。然后双手一摊,跌坐在了椅子之中。
刘薇这才如从梦中醒来一般,转过了身子,先把总经理的鸡巴用舌尖舔得干净,然后才用纸揩了一下自己得阴部,兜上了内裤。
总经理此时才拿起桌上的一份资料给她,说道:“你看一下这份文件,这件事希望你能尽快做好。”
刘薇拿过来粗略的翻了一遍,出乎她意料的竟然是一份关于安嘉和的简介,原来德国人在在开发区开了一家独资医院,他们需要安嘉和这样的胸外科大夫。
她把材料放在了总经理的办公桌上,冷冷的说,“这些材料我用不着看,他的爱人是我的好朋友。”
“她是作甚么工作的?”总经理饶有兴致的问道,在工作上,他还是很敏锐的,时刻关注任何一个可以来利用的人。
“一个初中的化学老师。”刘薇眼前不禁又浮现出了梅湘南的面容,几天没有见到她了,新婚的她该是幸福的连老朋友都忘记了吧,自己只能躲在一个角落里,慢慢的舔舐着自己的伤口了。
董事长前倾着身体,说,“如果你能把这件事情办妥,比你猎十个网站的C EO的佣金都要高,而且,公司不会对你抽成。
刘薇想了一下,说道:“我一个星期之后给你答复!”
总经理点了点头:“OK!就这件事,你可以出去了,对了,把你的礼物带走!”
他把桌上的鞋和盒子一起推给了刘薇。
刘薇胡乱把鞋塞在盒子里,抱着出门了。
(十一)
刘薇回到了家中,一时还不知道该怎么去做这件事情,总不能跑到梅湘南家中,冲着安嘉和说“德国人想让你去他们开的医院”,那安嘉和还不把自己当神经病了。
既然一时间思考不出对策来,最好的办法,就是暂时先放弃思考,这是刘薇的一贯行事风格,她打开电脑,开始上网,她很喜欢泡在网上的感觉,在这里,她可以以完全不同于现实的身份生活,没人知道她是谁,也没有人关心她是谁,只有共同的兴趣,共同的快乐。
正在和网上的朋友大谈特谈之际,门铃却被人按响了,刘薇嘟囔着跑过去打开门一看,却原来正是自己挂念的梅湘南。
“来得正好,小南,你来得正好。”刘藏一把拉过梅湘南,劈头盖脸的就说道,“你的安嘉和想不想跳槽?”
梅湘南知道刘薇在一家猎头公司上班,只是奇怪怎么今天竟然猎到了安嘉和的身上,不由疑惑的说道:“安嘉和干得好好的,为什么要跳槽?”
“有家德国医院想撬他。”刘薇也不隐瞒,实话实说道,“他能享受到更高的待遇,我能获得丰厚的酬金,为什么不跳?”
“你们猎头公司就是整天不让别人安定的生活。”梅湘南无可奈何的摇头笑道。
“你得跟上形势的发展,让生产力发挥更大、更有效的潜能,对于安嘉和来说,他高明的医术就是生产力。”
“那你对安嘉和说去。”
“还是先来走一下夫人路线啊。”刘薇笑着,接着说,“怎么样,小日子过得挺不错的吧?这么久不来看我了。真是一个见色忘友的家伙啊!”
哪知梅湘南听了,却一下子变得眼泪汪汪起来,这么多日心里藏下的委屈,谁能知道啊?在刘薇的追问下,才把把近日来高兵对她的骚扰,以及安嘉和开始的怀疑一点不漏地告诉了刘薇,把个刘薇气得恨不得立马就把高兵抓来,撕个粉碎。
可愤怒管什么用呢?
刘薇冷静下来,想了想说道:“小南,你得把以前发生的事情告诉安嘉和,否则你一个人负担的太累,还让安嘉和对你产生猜忌。”
梅湘南点点头,又摇摇头,“以后我会告诉他的。”她有些委屈地抬起头,看着刘薇,诉说道,“他是个自尊心极强的人,事业有成,受人尊敬,在他的心目中我是完美的。”
她的心里有些苦涩,完美?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定义呢?男人总希望自己的女人能完美无暇,可是这世上总有一些事情是自己无能为力的啊。难道自己全心全意的去爱,还不足以补偿过去吗?过去,为什么非要自己来负责呢?
“告诉他之后,难道你就不完美了吗?”刘薇有些忿忿不平,又有些爱怜地看着梅湘南,“小南,在我的心目中,你一直是纯洁的。”
比起自己来,梅湘南要纯洁上何止百倍。她从来也不敢告诉梅湘南自己的遭遇,害怕梅湘南丧失了生活的勇气,人总是需要靠着希望来活着,不管这希望是多么的渺茫。只可恨,为什么受到侮辱的明明是女人,却还要女人来遭受谴责。
梅湘南听了这话,鼻子又有些发酸了,“我,我也觉得自己是纯洁的,可是社会上有多少人会和你一样的看法呢?”
刘薇一时也哑口无言了,是啊,这个社会才是一个吞食人的漩涡,当人们知道真相时,光口水也足以把一个女人淹死了。她不禁有些不寒而栗了,虽然自己一向是宣称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可是真的能把一切都看的那么淡吗?
屋里一时又静默下来,两个女人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梅湘南的性子本来就比较柔,在刘薇的面前又不用顾忌太多,想到这几日的难过,眼泪不禁滴落了下来。
刘薇抬头看着她,梅湘南比起结婚之前还是显得滋润了许多,就像一朵正在开放中的鲜花,分外的妖娆,只是现在正在美人垂泪,平添了几分忧郁神伤,让人看的心疼不已。
刘薇看着她哭,觉得自己心里也难受起来,忍不住走了过去,把梅湘南的头抱在了自己的怀中,轻拍着她的脊背,像是哄着自己的小女儿一般。
梅湘南愈发不能忍耐心中的悲伤,人越长越大,反而连一个哭泣的怀抱都没有了,想哭的时候,也只能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偷偷的哭上一场,再没有人来这么温柔的哄着自己,抚慰着自己。
刘薇怅然道:“小南,我以为你结婚后,就会忘记过去,生活的快乐起来,为什么现在还不如过去呢?”
梅湘南听了她的话,觉得很是不好意思,抽噎着从她的怀里抬起头来,刘薇的衣服都被她的泪水浸湿了。
她眼睛红红的说道:“不,这跟结婚没有关系,嘉和对我很好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刚才一时就忍耐不住。”
刘薇听了这话,不知怎地,就觉心里有气,嘲讽道:“那你跑你的嘉和怀里去哭啊,来我这里作甚么?”
梅湘南的眼睛又红了,她看着刘薇真挚的说道:“刘薇,嘉和是嘉和,你是你,你们两个对我都很重要,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刘薇无奈的又抱住了她,笑道:“好了,好了,我跟你开玩笑的,小南。”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最见不得看梅湘南哭,觉得自己被她哭得比她还要难受,这种时候,就变得特别的心疼梅湘南。唉,这也是上辈子欠下的吧!
刘薇看着梅湘南哭红的眼睛,笑道:“你看,又成了大熊猫了吧?”忍不住伸出手去,抚着梅湘南脸上的泪痕,柔声道:“小南,你也是我在这个城市唯一真正意义上的好朋友,所以,我才一直都希望你能过得幸福快乐!”
梅湘南觉得刘薇的手抚在自己的脸上痒痒的有些不习惯,可是却很喜欢这份温柔的感觉,不由笑道:“哟,刘薇你什么时候也学的这么柔情似水了?”
刘薇的脸一红,急忙移开了自己的手,她觉得自己今天有些怪怪的,刚才把梅湘南搂在怀里,竟然忍不住的想要和她亲近,而且不是平时那种朋友之间的亲近,而是想要抚摸她,亲吻她,去把她永远抱在怀里保护她。真是见鬼了,自己今天怎么了?
她急忙掩饰的笑道:“谁让小南你总是能勾起人的怜爱呢?哼,安嘉和怪不得要把你看的严严的呢!要是我是个男的啊,也忍不住想要把你吃掉的。”
说着,她张大嘴巴,张牙舞爪的做势要咬梅湘南。梅湘南却扭摆着,笑道:“来啊,来啊,谁会害怕你这个假冒的巫婆啊!”
刘薇低头,梅湘南抬头,就在这一瞬间,两人的嘴唇竟然碰在了一起,刘薇下意识的合嘴,把梅湘南的唇含在了自己的唇间。
两个人都愣在那里了,大眼瞪小眼的傻呆呆的互相看着,嘴唇紧紧的贴在一起。
刘薇的心里呻吟一下,想要移开唇,却忍不住吐出舌尖,去伸入梅湘南的唇间,想要顶开她的牙关。
梅湘南一下醒过神来,急忙一把推开刘薇,坐到了一边去,扭脸不看刘薇。
她的心里砰砰的直跳,又羞又急,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突发的事件。
刘薇涨红着脸,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急忙道:“小南,我……我……
不是故意的,你……你……可千万……千万别……生气!“
梅湘南平息了一下心中的激动,转过身来,脸上带着一种奇特的表情,道:“刘薇,我没有生气,又不是你的错,只是,我觉得怪怪的,不知道要怎么说才好!”
刘薇也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也不知道该从何解释起,只好强自笑道:“小南,一个小意外,千万不要往心里去。”
梅湘南笑了一笑,说:“刘薇,我怎么看你比我还要紧张啊?是不是真的有什么企图啊?”
刘薇也恢复了正常,“切”了一声道:“对你我还能有什么企图啊?谁让你总是那么的会扮可怜!”
梅湘南笑着,看了看表,说道:“我该回去了,还得给嘉和做饭呢。”
刘薇有些酸酸的说道:“小南,你果然是标准的贤妻啊!只怕这良母不久也就能做到了吧!”
梅湘南翻了一个白眼,一副拿你没办法的样子,说道:“懒得理你,我真的要告辞了。”
刘薇有些不舍,看着她站起,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急忙说道:“高兵的事你就经准备怎么办呢?”
梅湘南的身子一定,转过身来,咬着牙说道:“我会尽快做个了断的!”
刘薇有些担忧的看着梅湘南渐渐的走远,梅湘南是那样的纤弱,让人想要呵护在怀里。她忽然想起了刚才与梅湘南的亲密接触,心里泛起一阵暖意,情不自禁的用手指抚着自己的唇。然后猛地象被锥子扎了一般,甩开了手,回到屋里继续上网,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也不想去想自己究竟怎么了。
(十二)
春天的薄暮撒落在这座城市的上空,厦门顿时进入一种扑朔迷离的感觉之中,加上绵绵细雨如童话般地浸润着城市的幻想,越发凸现出厦门迷人的魅力。
梅湘南做好了饭菜,坐在客厅里等着安嘉和回来,她相信安嘉和一定会称赞她做菜的手艺。为了婚后能做好饭菜,梅湘南特地问班上的同学,哪位家长是厨师,或者开了酒楼饭馆。休息日,梅湘南就到饭店里跟厨师学着做菜,掌握了基本的厨艺,现在做起饭莱来,也算得心应手了。
想象着安嘉和会有的赞许,梅湘南的嘴角上挂着笑。只是往常这个时候,安嘉和应该已经下班回家了,今天兴许又被什么手术给滞留在手术室里了。
正在她胡思乱想之际,门外传来了汽车刹车的声音,接着就是钥匙插进匙孔里转动的声音。
梅湘南急忙站了起来,门被推开,安嘉和一脸疲惫的走了进来,张开了双臂,把迎上来的梅湘南搂在了自己怀里。
他疲倦的说道:“亲爱的,我刚从手术台上下来,十多个小时的手术,脖子像挨了沉重的打击一样,我得躺下来睡一会儿了。”
安嘉和差不多要倒在梅湘南的身上了,梅湘南扶着安嘉和走进了卧室,帮他脱去了身上的衣服。
安嘉和往床上一趴,浑身都似散了架子一般,眯蒙着说道:“亲爱的,等我睡一会儿,再品尝你的手艺。”
梅湘南看着他疲倦的样子,很是心疼,男人其实也是很辛苦的,不管是有成就还是没成就的男人,一样得在外面的世界中打拼,只有回到家中,他们才能象一个孩子一样,放下一切,静静的栖息下来。
梅湘南只觉的自己心中充满了温情,安嘉和睡在那里,就像是一个单纯的大孩子,而她就是这世界上唯一能给他关爱的女人。
她在安嘉和的脸上轻轻的吻了一下,悄悄的说道:“睡吧。”随手拉灭了床头的台灯,就想要站起来把饭菜收拾了,等安嘉和醒来再一起吃。
她的身子还没有立起,安嘉和却把一只手插在了她的腿间,拉住了她不让她走,她只好又坐了下来。
梅湘南笑着把安嘉和的手重新放到他的身体内侧,伏在他的耳边低声说道:“嘉和,睡吧,我不走,就在这里陪着你。”
安嘉和的手却又一次固执的按住了梅湘南的大腿内侧,虽然没有什么动作,可是手上却是热乎乎的,使得梅湘南的身体自然绷紧了。
梅湘南摇摇头,笑着任他去了,安嘉和有时候确实像个孩子一样,占有欲特别旺盛,尤其在无人的时候,他有时候就会粘在梅湘南的周围,倒像时他比梅湘南小上了十几岁,不过,大多数的时候,还是他表现的敦厚温存,宠爱着梅湘南。
梅湘南伸出手去,按在了安嘉和的背上,用手轻轻的帮他按捏着酸楚的肌肉,疲累的男人最需要的就是女人这样的温存吧!
安嘉和感受着背上传来的舒爽,梅湘南的小手真的像是有魔力一般,按捏之处,他的酸楚仿佛都减轻了许多,如果说他是一个给别人治病的医生,那梅湘南显然就是只为他一个人看病的医生了,而且显然她的医术更为高明。
安嘉和舒服的闭着眼睛,手禁不住开始有了力气,便捏住了梅湘南的大腿内侧,轻轻的揉着。
梅湘南的手却变得越来越没有了力气,只好改成了温柔的抚摸,男人的背好宽厚啊,就像是一块门板一样,她忍不住把脸轻轻的伏了上去,用手环住了安嘉和的腰。
就在这时,电话铃却“叮灵灵”的响了起来,梅湘南顿时像是被蛇咬了一般,从床上一下跳了下来,抱起了电话,就往外走。
“谁的电话?”安嘉和迷迷糊糊地问道。
“找我的。”梅湘南还没接电话,就先匆忙地应付了一声,急切间已经走出了卧室,掩上了房门。
随着门被关住,安嘉和却一下睁开了眼睛,在黑暗中发出了一种令人心悸的凶狠寒光,内中却还包含着犹豫,痛楚,憎恶。
他没有动弹,静静的想着梅湘南异常的举动,自从结婚以后,梅湘南就好像一直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尤其是每次电话响了,都会显得很惊惶的样子,急着去接,而电话偏偏又显得那么可疑。
几次他拿起电话,里面却全是令人难以难受的空洞,而梅湘南每一次接了电话,却又极力的把声音压低,生怕别人听到似的。在这个家中,还能怕谁听到,自然只有他安嘉和,究竟是什么事情需要瞒着自己呢?如何能不让人暗自生疑呢!
他曾经装作无意的问过梅湘南,可是梅湘南却掩饰的说没有什么,还怪自己多疑了,在他看来,梅湘南这些举动就像是那个掩耳盗铃的人一样的可笑,她自己认为别人不会怀疑,别人就真的不会怀疑了吗?
安嘉和狠狠的握着拳,手都被握的有些痛了,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女人总是有一面让人是怎么也琢磨不透呢?
梅湘南对此却是一无所知,她踮着脚走到客厅的沙发,坐下,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拿起话筒问道:“找谁?”
“找你!”里面传出的是一个嘻笑的却是令她震怒的声音,这声音对于她已然是那么的熟悉,她曾经希望这个声音永远不要再出现在她的生活中,可是这几日这声音却像是一个在幽灵一样,让她无处躲藏。
“听着,你这杂种,想怎么就说。”梅湘南狠狠的握着电话筒,压低嗓音骂道,平日里温柔贤惠的她都快要被逼疯了,她想,如果高兵此时就站在她面前的话,她一定是恨不得从他的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你骂人的声音都是那么的好听,都能勾起我的欲望,你知道吗?我现在都勃起了,感觉真好,再骂,你再大声点骂,你是怕他听到么?”高兵显得都有些厚颜无耻了,他的声音不急不躁的缓缓自话筒传出。
“你再打电话来骚扰,我就报警,你这条疯狗,快去死!”梅湘南恨不得能一把掐死他,她强自忍住自己愤怒的泪水,哭,是一点问题都解决不了的。
“我怎么可以轻易去死呢?我还要永远陪在你的左右。想要报警吗?去啊,现在就可以,只要你不怕变成一个寡妇。”高兵却一点也不着急,边笑边说着,不像是在威胁,倒像时跟自己生了气的女友在打情骂俏。
“杂种!你敢!”梅湘南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愤怒,狠狠的骂了起来,不过她还得刻意压低声量,害怕吵到了屋里的安嘉和。
“嘿嘿,好啊,骂得好,哪天我们就一起生个杂种出来吧。你现在是不是说话不方便啊,你听着,这周周末晚上八点,在华侨广场见面,我们之间也该有个了解了。”高兵的声音忽然变得有些伤感起来,是啊,终要有个解决的时候了。
“好,你这杂种给我等着!”
“很好,记得不要报警,不然,哼哼,你就等着给你那位收尸吧!”高兵冷声的威胁着。
梅湘南重重的挂掉了电话,心下暗自紧张,她刚才那么激动,竟然高声的骂了起来,还好安嘉和睡得沉,要不然真的就糟糕了。
她蹑手蹑脚地抱着电话回到卧室里面,放下电话机时,看着在床上翻了个身的安嘉和,就想把电话线给扯了,可一伸手,却把台灯碰倒了。
安嘉和实际上根本就没有睡着,听着梅湘南推门进来,强自忍耐着自己的心头怒火,不让自己爆发出来,可是台灯倒下发出的声响,却象一下点燃了他心中的怒火,他猛地一下坐了起来,大声埋怨道:“还想不想让我睡一会儿?”
梅湘南赶紧陪着笑脸,暗怪自己怎么这么不小心,吵醒了安嘉和,急忙说道:“对不起,我……”
安嘉和却一下打断了她的话,一句话说出,藏在心中的那些便再也掩饰不住了,大声道:“打打打,有什么话当面去说。”
梅湘南这才知道安嘉和根本没有睡着,不由暗自紧张不知道安嘉和知道了多少,犹豫了一下,还是一咬牙,准备告诉安嘉和真相:“嘉和,我想告诉你……”
“我不想听!”安嘉和却不容她说下去,他的面目也因为愤怒而显得狰狞,全然没有了平日里的温文尔雅。
梅湘南吓得不敢再吭声了,这样的安嘉和让她觉得陌生而恐惧,她刚才本是想着告诉安嘉和一切,毕竟夫妻间把话说开也许便会少掉许多无谓的猜忌,可是安嘉和却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
安嘉和发了一通火,心里觉得痛快了一些,倒下自己又睡去了,这次倒是很快的就进入了梦乡。
梅湘南坐在沙发之中,四周是无边的黑暗,就如同她此时的心情一般,而这黑暗也像是有了重量一般,沉甸甸的让人觉得压抑。
梅湘南真的觉得很累了,一个人硬撑着也不是办法,当面对外来的邪恶时,她还得在自己的家里小心翼翼着,对于一个女人来说,真的太过残忍了。她忽然想起了高兵说的一句话,应该有个了解了,是啊,早就应该有个了解了!
梅湘南握紧了自己的拳,暗自下定了决心,黑暗是会让人恐惧,可是你的害怕只会让你更加的恐惧下去。虽然她只是一个女人,可是她会为了保卫自己的家庭,勇敢的站出去!